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杭柳梅的手机注定找不回来了,她看看向上的路,叹气让大家就地休息,真等爬上去太阳早落山了。
不知道是中年赵小伟带来的冲击,还是修葺一新的鸣沙山月牙泉令杭柳梅感到陌生,同一片天,同一个落日,可杭柳梅就是觉得哪哪儿都和当年不一样了。
老院长还是和当年一样。
第二天她们在莫高窟外保留下的老宿舍区等老院长,有人给她们指路:“莫高窟入口在那边。”
两人就装作游客,谢过对方的好意,等那人离开,杭柳梅反应过来她们真成了“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
正说笑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绣春,柳梅,你们回来了。”
转过身来,老院长拄着拐杖站着,还是那身眼熟的灰呢西装和黑裤子,银色短发在阳光下似是笼罩一层淡淡的光晕,她笑得眯起了眼睛,向她们招了招手。
还没来得及说多余的话,原以为已千锤百炼见惯了离别重逢的心早就激动得像要跳出来。
上了年纪之后,多的是告别,过往的一切在飞速离去,院长就像一株无惧岁月的古树,见到了她,就好像一切都还没有变。
然而还是变了。
原本就瘦小的院长,也和戈壁滩上的山一样被四季不停歇的风侵蚀着,她似乎更加瘦弱更加矮小了。
站在一起,杭柳梅和祁绣春都比她高出一个头,可是在她面前,她们又变成了刚来莫高窟时一腔热血的年轻人。
“怎么样?还能找到你们当时住的屋子吗?”
院长拉着她们的手问。
两人都低头笑了,好找但也难找,没想到自己以前的宿舍都成景点了。
在老院长的办公室里,杭柳梅看到了龚老师当年留下的研究工作笔记。
原来在龚老师离开时新石窟的考古工作已经完成大半。
龚老师确认那确实是北魏时期的石窟,也许是地理位置或山体条件的原因,又或者工匠发现了更合适的地方,因此放弃了这里。
毕竟不远处的榆林窟至今也不能确定最早的开创年代。
而那幅引起两人注意的壁画,也正是《须摩提女请佛因缘画》,反倒是其他的几铺尚无定论,这里损毁太严重,即使抢救,能保留下的也寥寥无几。
杭柳梅合上龚老师的笔记问现在是否还有人接手这项工作。
院长叹气:“原先也是有的,可是这里这么多窟,后来只能把人手调回来,那里目前保护了起来,但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她们想去看看,于是院长让年轻员工带几人过去。
到地方下了车,原先的泥土路上修好了台阶,祁绣春跟在杭柳梅身后往山坡上爬,抬头望去还有好长一段,她站在原地把遮阳帽摘了当扇子摇着,呼哧带喘地冲杭柳梅喊话:“就咱俩这岁数,要是去哪个景点需要这么爬山的,人家都不卖咱们的票啊小梅!”
杭柳梅不知哪来的劲,她急着进石窟,回头喊话脚下也不停歇:“小麦你搀着点祁奶奶!
芝荷,咱们继续往上爬!”
她终于回来了。
里面的壁画都和其他地方一样被玻璃围了起来,杭柳梅靠近去看残存的《须摩提女请佛因缘画》局部,一道泛蓝的白光从侧面照过来,是陪他们来的那个小员工帮她打起了手电。
杭柳梅指着墙对蒲芝荷讲:“你就想象着莫高窟的那一幅来看,这幅画里可藏着十几个情节,你看这里的青蓝屋檐和小楼还有人物动作,就是须摩提女闭门卧床和焚香请佛......”
蒲芝荷和杭柳梅的头靠在一起,她曾幻想过自己和杭柳梅一起进石窟。
亲眼见到的壁画和透过屏幕看壁画是不一样的。
她们可以看到颜料凝固的颗粒,可以看到笔尖用力的变化,可以看到每一处裂痕之间的缝隙。
石窟里阴冷的空气随着她们的走动,也在壁画里穿梭,此刻她们和壁画一起呼吸。
看着看着,一滴泪珠不由自主地滑落。
杭柳梅侧过脸看蒲芝荷:“你这孩子,我就说你该来敦煌的。”
几人在那里逗留了大半天,除了小麦一个外行,剩下的人都多少有些研究。
千佛、壁画、病害,说起来就争论不休。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