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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什么?”
褚君陵面目狰狞:“就是太好朕才打的。”
害他才忍的捉急不说,还差点让周祁趁空当逃了,捉住脚腕才将人拖回龙榻,脸还挨了周祁一脚。
他舍不得打周祁,可不得找个人承他的怒。
“……”
皇帝就是任性。
德观觉得自家皇上太不讲道理,又没胆子明说,怕褚君陵将本来要出在那制衣奴才身上的气迁到自己身上,他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抽。
那制衣的奴才稀里糊涂挨了顿冤枉,委屈还没处说,完后龇牙咧嘴直抽气,那些人找到他,二话不说按在地上就一顿打,压根没给问的机会,以至于那奴才挨完板子都不知自己哪处惹了圣上不悦。
怕下回再犯同样的糊涂,等缓过劲儿就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追上德观,小心翼翼问圣上揍自己的原因。
德观心知是皇上故意拿人出气,本就于心有愧,又看这奴才细胳膊细腿经不起打,特意放了水,让行刑的奴才少给了几板子,力道也都掌握在可承受的范围,要不一顿打下来,这奴才指不定这会儿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哪还有力气拖着伤来拦他。
“这…”
说实话吧,怕皇上这无理取闹的作为传出去了惹得人寒心,以后他因年事故去,宫里没个忠心奴才可用。
德观操碎一颗老心,没好告诉那奴才受的是无妄之灾,还是因为皇上想睡中郎将却解不开腰束的缘故。
纠结一阵,见那奴才求知欲望又十分强烈,两只眼睛乌溜溜瞅着他,德观遮掩性的甩了甩拂尘,抱着为皇上好的心骗那奴才:“你做给中郎将的腰束有些瑕碍,皇上今日无意中瞧见…”
德观话点到,那奴才却恍然大悟:原来是腰束有瑕疵。
还是做给中郎将的腰束。
皇上将中郎将的衣食住行看得比自己都重,将军用度里头出了岔子,难怪皇上要罚他。
那奴才如醍醐灌顶,恭恭敬敬告了谢,自当日后制衣缝纫时更是小心,做工材质上头也处处严谨,一针一线检查又检查,唯恐再有纰漏。
以至褚君陵后头几日再扯周祁腰束的时候,发现质量比上回的还要牢实,直气得眉头炸起,又想派人去将那奴才给揍一顿,被周祁拿壶茶灌了个冷静。
可惜,这回周祁没拦得住……
第108章宠昏头了
“皇上又拿奴才出气。”
自个儿急色难耐,错尽怪到无辜人身上,周祁四肢酸软坐起身,想阻止领命去找那制衣奴才算账的德观,奈何褚君陵方才折腾太狠,这会儿嗓音嘶哑没喊住人。
不赞同的扫了褚君陵一眼,瞧他讨好凑过来,身体不客气的靠到怀里,由着他为自己按摩:“皇上这身脾气再不改改,恐是真要坐实暴君的名声了。”
褚君陵不以为然,反拿这事和周祁开起了玩笑:“中郎将前不久才骂朕是昏君,怎的今日又换了称号?”
周祁让他这无赖态度气笑:“皇上贵为天子,不辨是非找奴才麻烦是为昏庸,动则打罚是为暴虐,臣瞧着皇上昏聩暴行样样占尽,该有的骂名哪个都没少。”
嫌自己名声太好不是?
“满朝文武,也就中郎将敢直言不讳道朕的不是。”
“臣这是忠言逆耳,专说给皇上听的。”
周祁神色淡淡,眼皮也懒洋洋瞌着,一副没精神的慵倦样儿:“皇上为君无道,臣总该得谏言几句,尽尽为人臣的本分。”
“好你个周祁,大言不惭辱骂君王,还胆敢拿本分狡辩,看朕如何罚你!”
褚君陵佯装生怒,托住周祁腰身尝香,又道周祁性情耿爽,这般直言直语往后容易在朝中得罪人,不利来日封后。
避免周祁树敌过多,褚君陵借口苦心一片,将人按回榻上又一阵“教导”
。
几度云雨,周祁手都没力气抬,浑身被汗迹泡着,难受极了。
待君王唤奴才打来热水净身,沐浴过后汗也洗去,周祁抬抬眼皮,任由褚君陵托住自己一顿忙活。
被抱躺回龙榻轻嘶声,脱力瞪视褚君陵一眼,气闷的想:被这昏君不知节制几顿榨,他真是一滴也不剩了。
里里外外比干旱都干。
瞥到褚君陵伸手要往身上捞,使尽最后点力气躲开,严肃表示这回是真没有了,瞧得褚君陵差点没憋住笑,强硬将人拽进了怀里:“朕是看情事闹得太过帮你揉揉,想什么呢。”
不光周祁,他眼下…似乎也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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