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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周祁配合心头欢快,呢喃喊他一声,背靠着软枕,掰过周祁将人转个身,欲让其身偎在自个怀中,惬意不过一秒,被周祁无意压到腿上伤处,痛得猛吸口气。
周祁察到瞬退开身,被褚君陵伸手一揽更待不稳,没着力点恐摔下榻,胡乱抓样东西,一抓抓到君王龙根,紧听褚君陵惨哼一声,铁青的脸上满是虚汗。
“奴该死!”
差点又痛昏,恐牵扯到其余伤处,抽气都得小口地来,得阵缓和很瞪周祁一眼,不记痛又将人塞进怀抱:“你就是跟朕讨债来的!”
甚怀疑是周夫人弑君未遂,专派这混账来补刀的:“想朕多活两日就莫乱动。”
…
周祁果真不动,任其头枕在自己肩上,无言共处良久,待君王憩够,握住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语气轻得勾人:“多谢。”
“嗯。”
褚君陵稍顿顿,收下这句谢,继续翻方才的帐:“德观所言可是真的?”
观周祁又战术不语,一项项列他的错状:“与朕的宫妃抱滚在地,禁足期间擅自出殿,命胁奴才硬要见朕,还有这几日的药浴,一回也没泡?”
问其可有说漏的事项,周祁言辞闪烁,又朝君王扯了回谎:“奴担心皇上伤势。”
被褚君陵一语中的拆穿:“是担心朕,还是担心你娘亲和周氏?”
“…”
.
“都担心的。”
第226章私会宫妃该怎么罚
以为周祁不会开口,不防他静默须臾添这一句,被撩拨的心欠欠,遂打起个主意,佯装虚弱蒙哄着人凑过唇畔,碍于身体不便,浅尝辄止讨个亲吻,末了轻笑:“这不是挺乖的。”
听出君王话中揶揄,稍露窘态:“德公公与奴说,不会将事告诉皇上。”
结果丁点不剩尽抖出来,周祁脸挂不住,暗怪德观出尔反尔,窘极不禁生恼:“公公想看奴吃皇上的教训。”
“屡屡抗令不尊,可不该教训?”
假作不悦,往周祁后腰轻掐了把,瞧他躲缩拦臂勾住,煞有介事道:“朕这段时日手上没劲儿,欠着等朕伤愈再治你。”
周祁额头大包肿是消了,淤青还挂着,方才扯道完周夫人,命根紧就被拽住,差点废在周祁手上,亲昵又耽搁阵时候,这才得空问周祁伤怎么来的。
虽被德观告了阴状,周祁未觉有甚,倒没报复人的心思:“奴不小心磕的。”
“怎么磕的?”
颜色深成这般,不成是睡梦中栽下榻,脑先着的地?抬手往那块儿青紫轻按按,就瞧周祁皱起眉头,明显没消痛,这下真有些不悦:“不说实话?”
再看淤青位置,更像是朝人叩首时留的,脸色倏地沉下:“有人欺辱你了?”
“并未”
眼见君王实在不好糊弄,周祁支吾其词,只能道了实情:“是奴癔症发作,将德公公误当成了皇上。”
“……”
褚君陵气笑,忍痛将人凉凉盯着,意味不明道:“祁儿当真是想朕变成太监。”
周祁惴惴告错,不想被君王高拿着话头不放:“怎么?前几日与静妃搂搂抱抱,抱出感情来了?”
“奴何敢?”
不知君王怎么将这两回事凑到的一块儿,乃甚一句离谱过一句,再闻其刻意曲道事非,诬赖自己与静妃勾搭,忿觉屈辱,亦使气性冷下脸色:“皇上疑奴不忠,何不以宫规论处。”
褚君陵状似考虑,随后给人否了,嫌是没个新意。
沉声让德观滚进殿来,想是这老奴才敢同自己抖机灵,光把周祁行的坏事招了,于他自个是一句话没提。
当觉君威受衅,待其进门就斥人跪下:“你这老奴好大的气概,花招耍到朕头上来了!”
“皇上恕罪!”
德观扑腾跪地,懑瞅周祁一眼,遭君王发现紧磕下头,战战兢兢地:“老奴知错,望皇上息怒。”
‘他昏睡这几日,一个个倒是翻了天了?’睥眸将德观抓个正着,看他还敢瞪周祁,怒得冷笑:’狗奴才,当没人说他便查不到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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