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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如何才能松口。”
褚君陵动作一顿,随即折腾人更狠:“朕说了,侍寝时专心些。”
“若嗯.若臣有非去不可的理由,皇上可能恩准?”
遭褚君陵折腾得有些受不住,喉咙挤出几声细碎的呜咽,紧被理智紧紧压制下去,声色抑得嘶哑:“轻、轻些。”
“受不住就给朕死了这条心。”
褚君陵冷哼一声,铁了心要给些教训,也不顾周祁喊饶,确认当前作为伤不到内里,将周祁双腿折过腰际,发狠地*干。
奈何周祁也是倔骨头,褚君陵越充耳不闻,越要较真道个明白,口中受不住断断续续溢出呻呼,声颤着劝谏:“番邦此次必会有所动作,朝唔朝中文臣去不合适,戌州正值混乱,封封城是为大局着想,却也暂时断呃、疼”
刚抽口气,不妨被褚君陵拦腰带起,翻身换了个更折磨人的姿势:“阿陵”
实在消受不住,服软喊了声,察觉身后之人因着这声称唤放缓动作,得以喘息片刻,趁紧又道:“为救天下多数人,不得已牺牲戌州百姓,即便是暂时,百姓惶恐之下难想得长远。”
自身都难保,哪有心管朝廷的顾虑,暴起反抗之事难免发生,文臣擅献策,武力却不通,去且有挨打的份儿:“朝中有爹爹和宰相坐镇,京城局势姑且安稳,张将军和华将军又是皇上心腹,即便边境真有动静,不愁无可用之将。”
除此,朝中最适合去戌州镇守的便仅有他:“社稷不可儿戏,臣愿领命前去、、啊呃、、”
褚君陵此番是真动了怒,也不应周祁,见他嘴没打算停,覆身吻住,彻底截断他自荐的心思。
—
一场事后,周祁睁眼的力气也无,只觉眼皮千斤重,口微微喘息,脸上潮热未褪,腿酸软的轻颤,腰更难受得像遭车辘子碾过。
被褚君陵翻来叠去一阵折弄,抽口气儿都疼。
褚君陵着人打来热水,见周祁撑手坐起身,忙地过去将人抱起。
身体突然腾空,周祁神志还稍浑沌,下意识挣动,瞬即牵扯到身后痛处,轻“嘶”
一声,僵住身体不敢再动。
沾到热水又是一激灵。
褚君陵看他反应颇大,轻碰碰鼻子,颇有点心虚:“水太烫了?”
周祁撑开眼皮扫他一眼,懒得应付。
“朕让奴才添些冷水进来?”
等了会没见人应答,再看周祁眼闭着,呼吸清清浅浅的,猜是睡着了,抬手往他脸上戳了戳,不妨被周祁冷冷一撇,吓了大跳:“朕还当你睡熟了。”
见他还在气头上,难得没自讨没趣,取过锦帕专心替人沐浴。
清洗至羞耻处,听得周祁轻嗯声,手中动作再放缓点,边托住腰身避免他磕着:“这般力道如何?还是痛嚒?”
直至穿好衣物都没听周祁吱个声,心头惴惴,见他又躺回床上,充愣问道:“怎么不说话,方才伤到嗓子了?”
“皇上不是不喜臣开口?”
说罢一顿,敢情好,还真哑了,想是如此更觉气闷。
“朕何时说过这话。”
周祁似笑非笑,目光盯得人发怵:“臣想去戌州、”
话未说完便被褚君陵伸手捂住,有些脸疼地避开对视:“还是别说了。”
冷静下来细想周祁方才所言,企图动之以理:“朝中武将不少,另换个人去,留你在京中也是一样。”
“皇上预备唤谁去?”
褚君陵琢磨一番:“你爹如何?”
“皇上也知此去危险,爹爹若有恙,娘亲性情本就急,岂受得这等刺激。”
褚君陵又道:“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娘亲照样受不了刺激。”
话音刚落就见周祁面含不悦,似乎是因斗不过嘴惹的,想着自个方才将人折腾得不轻,主动找台阶给他下:“你爹爹不合适,从张华二人中挑个人去也是一样。”
“皇上是觉得臣能耐不如两位将军,当不得此番大任?”
“朕岂有此意?”
晓得周祁故意曲解,理说无用,遂打算晓之以情:“平安归来当然是好,若你殒在戌州,便舍得朕做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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