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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姑姑安在我身边的眼线不错,也确实是帮了我很多忙,但我没必要把你当作冲锋的利器,没必要让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小事杂事你可以替我解决,如果牵系到性命问题的话,我希望你把自己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看。”
寒湿之气在唇边徘徊,吸入肺腑后却勉强缓了缓他口中的干涩,“你明白么?”
“属下明白。”
他低眉敛目,隐去眼底的情绪,过了片刻后反问道,“您也会劝其他魔族惜命么?”
孟惘眉心一动,歪头淡笑道,“那可不行,都惜命了还怎么打,谁在修真界面前惜命谁直接被内除啊。”
“那您为什么还要属下……”
“你和他们不一样。”
孟惘托腮淡淡地看着他,“他们拼命是迫不得已,是有高层命令,是为了魔界为了活命。”
“而你比较简单,你是为了什么,我就不多说了,你心里清楚。”
孟惘从不避讳别人的恶,也从不否认自己低劣肮脏的本性,但若是有人诚意对他好,虽然别扭,也会斟酌着回报以等价的真心。
他小心翼翼向人踏出的每一步都是试探,收到多少回馈多少,永远都是被动,一旦接纳的与送出的稍微少了一点,他便会立马应激止损,重新缩到原始的角落中,哪怕抛弃之前的温情,也绝不再让自己吃亏。
这种打心底里不愿欠人情又胆小的应激自保机制他已经用在了许多人身上。
像是他同门四人,迟羽声,百里夏兰,荆连,以及……
百里纤纤。
眼前的景象渐渐前移,孟惘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正站在离崖边近百米处。
若说之前未觉多少凉意,现在却是遍体冰寒,指尖都在打颤。
他亲眼见那个方才十四岁的小女孩倒在白夜崖头,一把再熟悉不过的剑刃贯穿了她的心脏。
即便那剑身正在化作灵光散去,孟惘也一下被它刺痛了眼睛——
无妄。
他脚步踉跄地跑过去跪到她身边,魔气将剑识猛地扯碎,他覆手于她的心口处妄图堵住那不断涌血的窟窿,指腹压得泛白,“怎么不愈合了……怎么会……”
他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一个人。
没有谢惟,谢惟走了……
一样的杀法,一样的杀法……
剑身插入心脏一次次撕碎心脉,在无数次愈合中折磨着百里一族的神识,最后熬到对方的生命体征不断下降,待愈合速度赶不上剑气时,就能成功将其杀死。
他来晚了。
一滴眼泪砸在百里纤纤的脸上,溅在他冰冷的指尖,孟惘颤着嗓音轻唤道,“纤纤……别睡,先别睡……”
好冷……她的身体好冷。
他跪坐在血泊之中,对着那几乎感觉不到的微弱气息,身体像是被丢到渡劫台周围的强大灵压之下,马上就要被碾为齑粉。
有这根绳作牵引,记忆翻江倒海,有关谢惟的一切都涌了上来。
他怎么能忘,那人剥他灵丹,断他仙路,杀他族人……
离别多年来到魔界不是与他相见,而是亲手手刃了他身边为数不多待他极好的人。
可就算是如此,孟惘却从未对他动过杀心,他那自我保护的本能在谢惟面前,只剩麻痹和钝感。
前世的伤今世再次体会了一遍,身体内的两个灵魂高度共鸣,两辈子的情绪在此刻叠加在一起,灭顶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他的身体冷到极致,明明是在抱着一个冷透的尸体无声哭泣,却觉得脸侧传来一阵温热……
茫然侧首,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孟惘眨了一下眼睛,体温渐渐回暖,眼睫湿润的触感愈发明晰。
再一眼,便看清了隐在黑暗中的人影。
那人影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抚在他的脸侧,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指腹轻扫过他湿润浓细的睫毛,“尊主做噩梦了?”
孟惘从睡梦中回神,偏头躲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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