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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惟轻抚他的背,又揉揉他的脑袋。
颈侧温热,怀中人身上一股甜香气,细嗅之下还带着几丝草木清香。
孟惘抱着他的腰轻轻啄吻他的唇,指腹抚摸他的喉结,没有回答。
谢惟能感受到他每一分一毫的情绪变化,知道他在寻安全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思越来越缜密,像是山雨欲来前会本能感知的不安,且孟惘在伤心难过时,最先表现出来的不再是消沉的情绪,而是难以自抑的亢奋和热情。
忧郁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转为焦躁以另一种偏激的形式发泄出来。
这不正常。
温落安这件事对他有影响。
“师兄……你会不会养我一辈子?”
孟惘环着他的脖颈问道。
谢惟双唇微动,顿了一秒道,“在让你平安活一辈子和养你一辈子之间,我会以前者为重。”
他将腿屈起让二人贴得更近,捏捏孟惘的脸,在对方还要再问什么时一手扣住他的腰,伸手掐住他的后颈强势地吻了上去。
孟惘长睫轻阖,一边吸吮着他的舌尖唇瓣,指尖自他脖颈向上轻划到下颔,微微低首捧着他的脸颊,长发发尾落于他胸前,沉重炽热的呼吸交错,亲到嘴唇发麻。
他一手扶着谢惟的肩垂眸轻轻喘息,唇瓣分离的下一秒,谢惟的食指探进他口中,轻按隐在那红唇后未来得及彻底收回的舌尖。
孟惘的眼神一下变得无辜起来,含着没有动作。
随即那微凉便在濡热的口腔中轻搅,他另一只手自孟惘左心口抚摸到腰侧,然后再滑下……
孟惘轻轻战栗,低低呜咽出声,抱着他脖颈的手臂收紧,将脸倚着他的肩窝,讨好似的咬着他的指尖。
“……乖。”
谢惟轻声哄道。
孟惘将身体与他贴得更紧,隔着单薄衣物与他细细摩挲,舒服得嗯了一声,带着虚浮不稳的气音。
谢惟指尖一颤,身体立马有反应。
他将手指收回,见他眼皮半阖,舌抵着唇角,唇边噙着几分笑意。
他故意的。
但谢惟并不生气,抑着低沉的呼吸去吻他的眉心,哑着嗓音喃喃道,“孟惘……再叫一声。”
“再叫一声……”
他手中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孟惘闷软地哼唧,与他贴贴蹭蹭,“师兄……疼。”
“不疼你会老实么?”
孟惘承认自己有时确实是过于恶趣味,总想去探那人底线,看那人强忍着又舍不得的模样,再过分也就揉掐自己一把,反正最后挤两滴眼泪也还是他来哄自己。
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谢惟这种无情利己高居神位之人的偏爱更有价值和兴味的东西了,孟惘舍不得毁他飞升路断他神仙骨,却可以轻而易举拉他入俗。
大抵是骨子里卑劣的基因在作祟,他对谢惟的依赖和顺从本质上就是一个为自身汲取利益的手段和过程,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喜欢。
“……以后不要这么勾别人。”
谢惟喉结微动,指尖一节节向下轻按他的脊柱。
孟惘趴在他肩上,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是勾引……想要师兄,想做。”
几瞬静寂后,不知是谁喉间一声轻响,理智在这一句话间顷刻崩断。
青丝深浅交错,染着浊液的手紧紧扣住,骨节修长白皙筋络分明。
直到第二天正午,孟惘给谢惟换了身里衣,然后看他入睡。
他支着太阳穴,手揽着他的腰,十分有精神地眨巴眨巴眼睛,薄唇抿了抿,强忍住了想再亲亲那人的冲动。
有时候孟惘都觉得自己太粘人了,有种要把人粘窒息死的感觉,看见他就想用毛茸茸脑袋猛蹭一顿,睡醒觉就想压在他身上在他怀里拱拱,而谢惟只会抱着他摸摸,惯得离谱。
他微微斜上看向天花板作思考状,眼珠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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