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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娴道:“那我再把婶婶也打成这样,公平一点?”
“阿娴!”
苏秉孝开口道,“少说两句。”
又对苏秉顺道:“好了,别说了,坐下吃饭,今天我买了猪肝,你不是最爱吃吗?”
苏秉顺冷哼一声,盯了苏文娴一眼,没再说话,坐下吃饭了。
苏老太太则是被婶婶和苏母上前来搀扶,但是老太太一把甩掉了苏母过来搀扶的手,说她:“若是你当初能生个孩子出来,用得着养这样一个畜生吗?”
苏文娴挑了挑眉,“老畜生说谁呢?”
“说你呢,哪有打长辈的……”
话没说完,苏老太太忽然意识到了苏文娴骂她是老畜生,气得又要大骂她。
“你个死扑街啊,当初就不应该捡了你!
!
让你死在路边被野狗啃了才好呢,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种话对苏文娴不痛不痒,但是苏父显然生气了,“娘!
不要再说了!
非要我把话挑明了吗?今天这件事阿娴确实不对,不该打你,但是你和弟媳做得就对吗?为什么要背着我把阿娴卖给金牙荣当妾?我才是阿娴的爹,她的婚事由我做主!
你们越过我卖我的女儿,你们是想干什么?”
苏老太太刚想说苏文娴是捡的,她应该对苏家报恩,但是苏父已经堵上了她的嘴,“阿娴确实是我和她娘捡的,但是这么多年养大早就胜似亲生,你再说什么捡的这种话,我就生气了。”
“我已经答应你们了,宝信考警校的2000元钱我来想办法,你们再闹的话,我就不管了!”
这下,叔叔一家人和苏老太太都安静了,本来苏老太太还能借着孝道压苏秉孝低头,但是想到自己孙子宝信的前途还在这个大儿子身上,便忍住了没说话。
众人低着头吃饭。
吃完饭苏文娴帮苏母洗碗,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握着菜刀说了句:“没个刀傍身我总还是不放心,晚上谁来欺负我,我就捅死谁。”
苏老太太看到那刀,想到今天自己被蹭破皮的脖子,气得打起了嗝,又灌了好几碗凉水才平息下去。
本来还想罚她跪门外的话也就没说出来,先把宝信的2000元钱弄到手再说,今后有的是时间扒了这个小畜生的皮!
苏文娴也是真的把菜刀拎到了床上。
她家住的这床是一张三层上下铺。
上辈子在绿皮火车里见过三层上下铺,还是第一次在别人家里见到三层上下铺,这年代的星城管这种床叫做碌架床,原身的记忆里还见过六层碌架床呢,每层床只有不到半米高的空间,比住个笼子好不了多少。
苏文娴家的三层床已经算是宽敞了。
她爬上木头床,每爬一下木头床会发出嘎吱嘎吱的酸牙木头声,自己的床铺上铺着一层用几件旧衣服拆开叠做的薄褥子,床脚的位置还放着一个碎步拼的布包,那是苏母用做零活剩下的碎布料给她拼的包,原身很是喜欢和爱惜。
苏文娴将布包打开却是整个人为之一愣,过了好几秒才不可思议地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竟是她死之前在超市里买的几包薯片和两瓶饮料。
她穿越来没有什么金手指,也没有神奇系统,只有一穷二白的贫民窑女孩身份和几包薯片、两瓶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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