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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也是好事,醒了以后发现自己获救了,结果还未来得及开心就要面临死亡……这种大起大落看着一定很有意思吧?
韩裕被这个想法勾起了兴趣,手指的力道逐步松懈下来,好整以暇地注视着薛苍,笑吟吟地道:“如果醒了,不如就赶紧睁开眼睛看看?你养着的那只哑巴小鬼快死咯。”
无数道嘈杂的声音不停地在薛苍的耳中响起,他像是陷入了极其恐怖的梦魇。
他只是像往常一样,遵循师门的意思去外游历。
道观的几位师叔总说他是未来的流云观观主,需要担负起很大的责任,所以不停地锻炼他。
他有时候虽然也会感到疲惫,却从不懈怠,尤其是这一次的游历,早早完成目标便回到了师门。
可他带着给师兄弟们的礼物踏入流云观的那一刹,浓郁的血腥味、恶鬼腥臭的气息疯狂涌入他的鼻腔之内,熏得他头晕脑胀,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他无意识地抬起了脚,往观内走去。
入目是猩红的鲜血和数具尸体,流云观的现任观主,他的师父,被强行挂在祖师爷的像前,双臂打开,臂膀、掌心之中嵌入长钉,一双眼睛死不瞑目,血泪从眼角不停下淌。
薛苍几乎要疯了。
他将身上的东西扔下,奔向对方,可就在那一秒,一道人影擦着唇角的血从旁侧走了出来,那人偏了偏头,低低笑了一声:“果然有条漏网之鱼,看来我的等待是值得的。”
薛苍不知道他是谁,但薛苍知道对方肯定与流云观这么多同门的死有关系。
双方交手,薛苍毫无还手之力。
他像一条落水狗一样,被有灭观之仇的男人撵得向各地逃窜,他的身上多了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伤口,每一个伤口都在消耗他的生命力,可他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和松懈。
他打不过对方,却不能死在对方手里。
因为,他还得报仇。
道观那么多人的生死之仇都握在他手里,他们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薛苍记得,意识残留的最后时刻,他找到了一个很深的巷子,狼狈得躲进了垃圾堆里。
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什么?
疑惑占据脑海,焦躁的情绪开始涌现,薛苍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苍白的脸也因为激动而染上了血色,他感觉到眼皮上好似有很重的重物死死压着,可他逐渐清晰的意识也在告诉他——
快点睁开眼。
必须睁开眼。
啪。
病房上方的大灯闪烁了一下,薛苍猝然睁开眼睛,突兀地对上了一张男人的脸。
当模糊的视线聚焦,看清楚对方的长相时,薛苍浑身的血都冷了。
怎么……是他?
“你——”
青年的喉间艰难地溢出声音,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完美地取悦了韩裕,他的嘴角缓缓噙起笑容,耸耸肩跟薛苍解释眼下的情况:“你的运气还挺好的,躲在那垃圾堆里竟然还能被人救了送到医院来。”
“只是……”
他故意拖长声音,语气也变得遗憾,“好可惜啊,那个救你的人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危险,也不知道替你清除气息,所以没办法咯,我只能追过来了。”
冰冷的手指摩挲着薛苍的脖颈皮肤,冰冷的气息也逐渐没入血管,令薛苍意识到他身上的温度正在不停地下降,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可他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韩裕,嘴唇似也动了动,韩裕见状弯了弯腰,将耳朵附在他的耳边,勉强听清楚了青年喉间的挣扎。
他在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韩裕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猖狂的笑声震动胸腔,他笑完了腰,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笑着说:“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当了鬼以后找我报复吗?可惜了,你和你的同门连做鬼的机会都不会有,更别提投胎转世了。
那么……再见咯。”
手指贴上薛苍的喉骨,韩裕在薛苍充满恨意的目光下,倏然用力。
咔。
清脆的断裂声响起,却并非薛苍的喉骨被捏碎,而是韩裕的指骨在碰撞硬物以后折断了。
疼痛窜起直达神经末梢的这一刻,韩裕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散,一双眼眸就这么冷沉下来,阴郁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薛苍身上突然浮起的金色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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