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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命的闹铃声在旁边响起,好几天没听到过这个声音,如今叶衔卿不由得ptsd发作,浑身抖了一下。
谁能想到她早起是为了这个。
八点五十九分时,叶衔卿走进那家酒吧。
她八点四十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只是刚才人一直在门口打转,犹豫着不肯进来。
进门她就见到周淮安还是坐在昨天那个位置上,一大早,白调依旧有很多人,不过不同于以往的是上午比那天下午要安静许多。
叶衔卿明白这儿的规矩,点了一杯玛格丽特,随后指了指周淮安那边。
服务员打量了她一眼,又瞥了下周淮安的方向,随后明了地点点头。
舒缓的纯音乐流淌在空间里,声音的大小温和适中,混合着周围人小声交谈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和谐感。
“我今天什么时候能走?”
走过去的第一句话,叶衔卿就问什么时候能下班。
不服气加上早起的怨气,成了她现在一脸的不情不愿。
周淮安抬起手臂准备喝酒的动作悬停在了半空,上下打量她那样抬了下眉,没着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微扬下巴,“坐。”
闻言,叶衔卿蔫了吧唧地打了个哈欠,眼角被胸腔内那浓烈的困意挤出了两滴泪,她抬手,用手背去遮挡住嘴巴,可哈出的热气喷薄在皮肤上,手背上那湿热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困,最后强行睁开眼,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到他旁边去。
“昨晚不会失眠了吧。”
周淮安端着酒瓶稍微侧过身,说话间带着看热闹的语气。
叶衔卿听出他话里的玩弄意思,却没精力去反驳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句,“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走。”
话音未落,又是一波困意涌了上来,后半句话说得含糊不清。
余光之中,她瞥到周淮安憋笑的嘴角,叶衔卿一下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好几次她都想直接说她想回去。
但又不敢随意说什么,不仅是因为昨天的事,更是觉得和他之间没熟到可以任意说心里想法的地步。
虽是并排坐,可她与周淮安之间始终保持着礼貌的个人距离,不管是现实亦或是心理,仿佛他们默认了中间有一面无形的气墙,很默契地,谁也没想去越界,就像被一道宽阔的天河分割在了两岸,于是有些话说出来需要太用力,光是权衡利弊就要花费太多精力。
服务员把鸡尾酒放到叶衔卿面前,心里有些烦躁,她想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可刚喝了两口,叶衔卿就被酒精味呛到直咳嗽,她赶忙放下酒杯,一张脸皱成一团,顿时泛了红。
周淮安偏头看她,不带感情地轻笑了声,“不会喝酒就别勉强。”
听到他嘲讽的语气,叶衔卿愤愤然地皱了下眉,低声抱怨道:“要不是必须点酒才能进,我才不愿意花这个冤枉钱。”
闻言,周淮安无所谓地轻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移开了视线。
酒精上头,叶衔卿现在又晕又困,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居然这么差。
好吧,以后再也不碰酒了,她暗自下定决心,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不是想吐的那种感觉,而是像有股浊气堵在喉头却怎么也褪不下去的酸软无力。
“我今天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啊?”
叶衔卿无奈地又问了一遍,她实在撑不住了,双臂环绕抱着肚子,又弯下腰将额头抵在膝盖上,头太晕了。
她现在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周淮安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随后将深色酒瓶里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有些无聊地环顾了下四周,“行了,没意思,走吧。”
闻言,叶衔卿像是得到了解放令,刚来十分钟不到,她就已经困成了即将冬眠的蛇,有些艰难地站起身,刹那间,她感受到酒精的热量在胃里散开,一股淡淡的酸涩感如伤口沾染了酒精那般侵蚀着她的神经,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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