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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天快亮了,他索性起来,想在落霞轩等着,待秦见君醒来再好好问问。
秦见君退开安全距离后发现裴眠是一个人过来的,身后没跟着袁原也没跟着裴小之。
她不知道裴眠这个时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仔细回想了一下,难道是自己的疏远太明显,让他觉得不舒服了?
“你......”
两个人同时张口,又同时消了音。
裴眠叹了口气道:“你先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见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和善,生怕惹怒了裴眠,小命都要赔进去。
裴眠掀起眼皮看她,心中有些气闷,她平日里使唤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
裴眠忍了忍,没忍住还是张嘴问道:“我是有何处得罪你了?”
秦见君有些不明所以,眨了眨眼,道:“没有啊。”
“那你......”
裴眠觉得,因为自己敏感的情绪而追问她实在有些小题大做,但他又极不喜她这种表里不一的分寸感,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口,“那你为何要冷落我?”
秦见君吸了口气:还挺敏感......
天微微亮了,院子里逐渐明晰起来,她低下头对着脚下的鱼鳞铺地,不去看裴眠,心里忽然有种冲动,她想直接质问裴眠为何要用身份地位去压房大河,但又怕小命不保,于是踌躇犹豫着不说话。
半晌等不到她的答复,裴眠有些急了,他手肘架起,撑在轮椅两侧,微微前倾着身子又问了一遍:“你为何要冷落我?”
秦见君微微抬头看向他,对上他有些焦急的目光,心里忽然冒出些勇气来。
这段日子以来,她与裴眠可以说是朝夕相处,除去睡觉的时候都待在一起。
他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石桌旁看书写字,即便裴小之吵吵嚷嚷的,他也不恼,偶尔聊天时开他的玩笑,他也只是佯装蹙眉,并不真的生气......
想到这儿,秦见君瞬间又有了质问他的勇气,先前谈论朝堂之事时,她也有几次语气锋利,但都不见裴眠气恼,这让她有了极强的预感——他不会生气。
“你......”
秦见君顿了顿道,“我觉得......你那样教训房大河......有些不好......”
裴眠心中暗自松了口气,愿意说出来就好办,他放松了肩膀,缓缓往后靠在轮椅背上问:“有何不好?”
“就......”
话已至此,也圆不回来了,不如直接说了。
秦见君垂落的双手交叠,右手拇指抠着左手手心道:“就是不好,你那样跟其他仗势欺人的达官贵族们有何不同?如果你不是裴眠、不是知州大人,那房大河还会下跪认错吗?”
裴眠听完,总算知晓了秦见君“冷落”
自己的原因,这段日子同秦见君交谈颇多,知晓她对身份等级之事有些不赞同,只是不知道她竟然如此不喜自己行使“身份特权”
......
裴眠垂眸思索片刻,又仰头对上秦见君的眸子道:“你觉得我在‘仗势欺人’?”
他脸上不见丝毫怒意,秦见君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嗯。”
“秦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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