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见君顿时松了口气——既然裴眠都说好用了,那肯定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那……我们继续?”
秦见君邀请道。
裴眠将她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握住,按在一旁,俯身下去蹭了蹭她的颈侧,低声道:“好。”
这夜裴府灯火通明,却并未等到郎君回府。
方涟在门口转了几圈,忧心地问裴礼卿:“眠眠怎么还不回来?”
裴礼卿也不清楚,但见夫人有些乱了,他也只能假装淡定道:“别急,再等等。”
裴小之为两人打着伞,伞面积了薄薄一层雪,他打了个呵欠,嘟囔道:“兴许郎君是去秦小娘住处了……”
方涟听了,忙转头去看裴小之,语气中隐隐透出兴奋:“他们和好了?”
裴小之点点头道:“在海上时,秦小娘给郎君写信道歉,郎君怕秦小娘不长记性,便冷着她不回信,如今一到虔渊州便马不停蹄去找秦小娘了,方才押货进宫时,我还看见他们在含萃楼里牵着手呢。”
方涟嗔了一句:“他怎么还要人家小娘子写信道歉的……”
正说着,袁原从街角转过来,对方涟与裴礼卿行礼道:“大人在秦小娘住处歇下了。”
方涟抬手拍了拍胸口道:“好在阿君性子好,若是换了性子傲点儿的,准将他赶出来!”
说完,她转身拍了拍裴礼卿的袖子道,“走吧,不必等了。”
一行人这才转身进了府。
翌日清晨,整个虔渊州白茫茫一片,屋顶的积雪上只有零星几个鸟爪印,远远看去还是洁白无瑕的。
秦见君睁眼时还有些迷糊,直到看见了窗外透进来的光。
“怎么都天亮了?”
想起上次袁芽来家里找她,差点冲进屋子,她瞬间清醒了不少,正要坐起来,腰上缠着的手臂便发力将她拽了下去。
“无妨,袁原会去含萃楼知会他们……”
裴眠还有些困倦。
在海上奔波那么久,靠岸后也未停下整顿,而是直接往虔渊州赶,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又被秦见君缠着要圆房——他是真的累了。
秦见君听了,便又安心地躺了下去。
不一会儿,裴眠的呼吸渐渐平稳,他又睡着了。
秦见君放轻了呼吸,侧躺着看他,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冬日窗外的鸟叫声稀少,但不知是不是今日太阳够灿烂,鸟雀成群地落在枝头叽叽喳喳。
但秦见君并不觉得它们吵闹,反而饶有兴致地听了一会儿,她看着裴眠沉睡的脸,心头一阵柔软——若是以后日日都能这样看着他就好了……
她心里清楚,“出海计划”
定不是出一次海就能完成的,一旦开启,便会慢慢形成专门的船队,定期出海,但前几次怕还是要裴眠带队。
想到梦中光圈里,新闻播报裴眠在海上丧生的消息,她觉得心口难受,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
裴眠将她揽入怀中,眼睛都没睁,只用嘴唇去贴她的头发。
“担心你……”
秦见君喃喃了一声,还以为裴眠没听见,可他却忽然睁开了眼。
“担心何事?”
秦见君退开些,对上他的眼睛道:“担心你出海,海上多危险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