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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正午太阳很大,裴眠坐在树荫下,方才被桃子冰酪带走的热气被袁原的话给送了回来,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午饭不做了,去珍馐楼。”
裴眠道。
秦见君顿了顿,菜还没下锅,倒是随时可以喊停,但裴眠不是不出门的吗......
半个时辰后,袁原推着戴了白色帷帽的裴眠停在珍馐楼前,裴小之和秦见君就跟在身后。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珍馐楼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欢门前迎客的伙计走过来,嘴里一边念叨着:“不巧了客官们,今日珍馐楼桌位已满,还望各位......”
袁原递出了木牌,那人一看,愣了愣,低头细看了看,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面前四位,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忙弯了腰,脸上堆着笑,将四人迎了进去。
伙计引着四人上了二楼,直接拐入了雅间。
雅间中央摆着大桌子,桌布材质与桌角雕花工艺都是极好的,旁边的大窗外送来徐徐清风,还夹杂着街上的闹嚷声,不吵,反衬得雅间更静。
秦见君坐下后左右看着,感觉这里不比现代的仿古餐厅雅间差,甚至因为细节真实,比现代更加精致漂亮。
“各位客官要吃什么?今日珍馐楼特供水晶明珠、黄金台上、翔鱼潜......”
待他叭叭说了一串后,裴眠便看向秦见君,问:“想吃什么?”
秦见君茫然地看着这位正在报菜名的伙计——说的啥?大荆都是这么取菜名的?
她转头看向裴眠,摇头道:“我不知道......你点吧。”
想起她说自己没来过珍馐楼,裴眠便会意颔首,转头对伙计报了一串菜名,那伙计记下后退了出去。
雅间里没其他人了,秦见君这才开口问:“刚刚他说的水晶明珠是什么?”
裴小之正在倒茶,闻言随口答道:“红烧蹄髈。”
“那黄金台上呢?”
“黄金鸡。”
秦见君:“......”
原来大荆的大酒楼是这个风格,别说这菜名她听不懂,现在就是把菜名都写下来,她也不一定每个字都认识,如果以后要自己开酒楼,那还要抽空先把字认全了才行......
菜上得很快,道道色香味俱全,看来绵州头部酒楼的厨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秦见君难得吃得这么畅快。
待四人都吃饱了,裴眠喊来伙计,对他耳语了几句,没一会儿,房大河便进了雅间。
六月在后厨待着犹如蒸桑拿,房大河此时正是浑身湿透,面上和脖颈上用汗巾擦过,但泛红的皮肤还是昭示着这具身体有多热。
他进门便看见了坐在桌边的袁原,吓得站在门边不敢动,随即又侧头去看裴眠,这下更不敢动了。
“知......知州大人......”
房大河两股战战,他再眼瞎也能看出来谁是知州大人本人。
裴眠虽然坐在轮椅中,气势却极强,他只懒懒靠在那儿,凭着冰冷的眼神就能将房大河戳个对穿。
这还是秦见君第一次见裴眠拿出这样的气势,从前在府中时他看起来是很温和无害的,即便是一个月前逼问自己是何人时,他也只是神色含冰,没这么重的杀气......
“前些日子,本官府上的厨娘在珍馐楼前与房大厨见过一面。”
裴眠说得不急不缓,声音有点冷。
房大河低着头,听裴眠这么说,忙点点头,下巴上挤出两圈肉跟着颤。
“那日发生了什么,房大厨还记得吗?”
裴眠问。
房大河知道这是找自己算账来了,忙跪下磕头:“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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