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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也觉得蛮神奇的。
在他的想法里,道观是需要香油钱的,有多的人来往道观自然是好的,不然道观的名气如何发扬?只是对于玄天观来说,名气可有可无。
或许建观之初是需要名气的,但时间隔了这么久,道观的存在以及观内道士们存在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将道观发扬光大。
而是为了保护国家风水和平稳国运。
他们选址偏僻,更有利于他们的清修。
容镜站在道观门口抬头看着上方的牌匾,洮秭观的坏家伙们占了他们道观的名字,因此也没有将牌匾上的‘玄天观’三个大字给更换掉。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想到这个属于玄天观的对方里住了一群黑心刽子手,容镜便愈发有种恶心反胃的感觉。
他抿着唇没有说话,池白和阿秋分别站在他一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等会儿把他们全杀了,保证不留一个活口,就当是给你们玄天观报仇了!”
容镜复杂厌恶的情绪一收,表情看上去有点无奈:“你是不是跟着司流前辈学坏了?”
凌霄老道有点本事,面对阿秋时,那些阿秋引以为傲的咒术竟然不起作用,而且若非司流及时赶到,凌霄老道差点从特殊部门的层层看管中逃脱。
无奈之下,司流又是捅肚子又是捅腰子,把凌霄老道折腾得在ICU躺了两天,阿秋也趁着对方身体与精神薄弱之际冲凌霄老道下了咒。
连着两次看司流耍手段,容镜觉得池白学坏也是正常的。
池白也很淡定:“反正里面的那些家伙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这么轻易死掉都算是便宜他们了。”
池白问过一嘴凌霄老道。
别的道观收弟子是看该弟子有没有天赋,有没有能力。
但洮秭观不一样,那老祖宗真是有毛病,或者是那劳什子反社会人格,专门找一些干过坏事的并有潜力发展为杀人犯的家伙当道士。
他们调查了凌霄老道口中说出来的几个在洮秭观还算有名望的人,警方那边一查,竟然查出来一个连环杀人犯。
听说警方那边气得踹桌子,一边踹一边骂:“我们辛辛苦苦找那么久找不到人,搞半天他去当道士忽悠人了!”
真是越想越气。
而除了这连环杀人犯以外,洮秭观里头还有什么小偷、强盗、家暴男,各种垃圾,应有尽有。
池白给他们洮秭观取了个新名字,叫做——垃圾回收站。
现在,这群本就对社会有危险的垃圾更是染着不同人的血,这样的人,留着也都是祸害。
“先进去再说。”
容镜压低声音。
他刚刚在‘玄天观’的四周悄无声息转了一圈,在外侧没有瞧见什么符纸或者阵法,这也就意味着洮秭观里的道士们对他们今日的出现应当是不知情的。
但同样令容镜感到奇怪的是,他绕圈的时候总觉得这个道观好像很安静。
听不到人声是其次,但里头连一点烟味都没有就显得很奇怪。
正常情况下,道士每日都应当沐浴焚香,那香味应当很重才对。
想到这里,容镜也不想再耽搁时间,他对池白和阿秋做了个手势,便主动走到了大门前,砰砰砰地敲响了道观的大门。
敲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上一圈圈荡开,声音持续了许久才停下,但却没有人来开门。
池白和阿秋藏在一侧的树后,这棵树又大又粗,将他们两个成年男性全部挡住也不在话下。
池白蹙着眉压低声音,跟阿秋吐槽:“怎么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我贴了符都听不到脚步声。”
阿秋实话实说:“我也听不到。”
沉默持续了一分钟,容镜再次敲响了大门。
依旧是回音持续很久,但始终没有人来开门。
容镜接连几次尝试,结果都是一样,他想了想,索性退回到了池白的身侧,三人一对上,池白便道:“情况不对,要不要直接进去看看。”
他看向容镜:“道观内部的布局你是最熟悉的,你打头阵?”
容镜自然不会拒绝:“可以。”
容镜再次展现了他那非人的力量感,在阿秋将破坏道观大门的符纸递上去之前,直接一拳头砸在了大门上。
看着大门上的那个大洞,阿秋沉默两秒,随后尬笑两声:“忘了你可是个大力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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