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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蛮不讲理的世家公子,实在是有理说不清,欧阳无咎转过眼去看了看陆莺莺,本以为她身为姐姐应识得大体,至少能劝劝自己的弟弟,谁料那陆莺莺却不说话,流盼之间美丽的眼中也是淡淡幽怨。
面前两张漂亮的也极为相似的脸,女的娇柔,男的英气,各有千秋,若比旁人少不得要叹声福气,可偏偏欧阳无咎非但没有觉得高兴,反而有种头皮发麻的错觉,道理说不通,他也不可能对这二人诉诸武力,他眼下是极之无奈,心中不由暗暗责那凤三,怎好惹不惹,偏给他去惹这对陆姓双胞胎……
“大少爷,最近的支出之多,我想不必我细说你也清楚了。”
王玑将帐目呈上,欧阳无咎无意翻阅,非常信赖地点点头。
“这月府里的开销也比平日多了一倍。”
“有这麽多吗?”
王玑用平板到极点的声音说道:“除了武林大会的开销,还有家宴上少爷请了红酥楼、倚玉楼几位花魁过府娱宾,花销了近千两银子。
若不能增加入息,怕是不能维持下月的正常开销。”
“呃,我知道了……”
他当然没有请过什麽楼的花魁,想必又是那凤三所为,八成是因为被留下来充当欧阳府的大少爷,怨恨在心,借机叫名下青楼的几个花魁过来伺候,顺便又给自己的钱袋子装满……实在有够,损的……
可旁人眼中,却当是他所为,虽然王玑知晓其中究竟,偏偏视而不见,把帐都算到他头上,欧阳无咎也只能背了这黑锅,实在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那先生有何妙策?”
王玑顺势将另一本帐册递过去:“我翻查过去的账目,发现有几笔巨额的欠账至今不曾收回,比如说三年前宝生斋所欠的货款有一千二百三十两,妙珍堂欠的八百七十两,还有半月前北园赊帐的六百五十两,少爷一直不曾催收,未知是何缘故?”
欧阳无咎接过,想了想便道:“宝生斋的欠账是有点久了,当初刘老板接了趟贡差,时间紧迫,偏又不小心入了批双宫茧,那种乃是次茧,丝头过乱、丝质粗糙,难缫好丝,眼看工期快到,他求助於我,我正好有批上好的天蚕茧,便先借了给他,免得他耽误皇差。
不想刘老板在送贡途中感染风寒,後来病重过世,家里剩下孤儿寡母,我也就没派人去要账了。”
他又翻了翻另外一页,续而道:“妙珍堂是小本经营,一直都有生意来往,之前那张老板说周转不灵,我便没有派人去催了。
至於北园,半月前古老板特地来过一趟,说他从泉州过来的货船遇了海难,也不知是不是给海贼劫了,如今下落不知,欠的帐还得拖上一拖。”
王玑听在心里,虽然未露表情,但其实还是有点吃惊,本以为欧阳无咎醉心武学及武林中事,不知主持家业,却不料他是一清二楚。
只可惜江湖侠气在尔虞我诈的商界而言是绝不适用。
就说那宝生斋,虽是孤儿寡母,可那刘李氏手段厉害,比过身的丈夫更会做生意,如今那宝生斋乃是仅次於欧阳家的丝绸宝号。
难怪帐面上看来,欧阳府是从无赊欠他人债务,可别家商贾欠的银两却是不少。
少则十数,多则上千。
只不过也拜之所赐,欧阳府的商誉也是极为有名,钱不会欠,货不会少,就算西域来的客商也愿意跟这样踏实本分的人做买卖,故此虽说有些小亏,但生意还是如火如荼。
王玑道:“大少爷,宝生斋如今做的都是皇贡之差,绝对有能力归还欠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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