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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工后,翠英就把看到兰华梅的情形悄悄告诉了长锁。
长锁好像被谁从背后打了一闷棍似的,脑袋急速地耷拉在了面前。
翠英知道长锁一定很难受,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缓解他的心情,只有静静地走开,去做事情。
长锁这时确实心里特别难受,开始他还有些拿不准,以为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好像听人说童贞女人第一次都要流血的,他以为是自己不懂得怎样让婆娘流血。
现在听翠英一说,就明白了:正常的女人无论结没结婚,阴洞眼是一样的。
那就是说,自己娶的女人确实是没有阴洞眼,是不能弄的。
长锁想到这里,心里慌慌的,一点主意也没有。
谁想热热闹闹、敲锣打鼓娶来的婆娘,是个只能看、不能弄的摆设呢?一直到下工,翠英不敢走近长锁,长锁也不敢再找翠英说话。
都闷闷地做完事,离开了猪场。
长锁虽然年岁有点大了,但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难事。
夜里荷衣躺在床上,闷声不响。
兰华梅知道翠英已经把她的事告诉了长锁,就觉得很没有脸面,也不敢看向长锁。
长锁毕竟是个男人,就闷闷地对婆娘说:“你说出了这事,该怎么办?”
兰华梅的眼泪就哗哗地流着,没有说话,浑身抽动着。
让长锁见了就不知如何是好,现在看到婆娘这样,心里就有些怜悯。
心想:如果她不与我完婚,也不能发现这个问题,如果跟了别人,随他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现在跟了我,我能怎么样呢?我不能还没到一个月就把她送回娘家吧!
如果这样送回娘家,她以后再怎么做人……,长锁不敢往下想。
兰华梅还在不停地哭泣,长锁的心里越怕乱了。
就厉声说:“你不要哭了,好像要死人一样!”
兰华梅心里既难受又恐怖,她不知道身边的男人会对她怎样。
虽然娘家离这里不远,但是完婚才几天,不满一月是不能回娘家去的,而且出嫁前姆妈交代了,满一个月后,娘家是要派个弟兄或者姊妹来接她回去住“对月”
的。
这是荆州地方的规矩,如果提前回娘家,那就让人家误解为婆家不待见新媳妇。
兰华梅慢慢止住了哭声,长锁也很疲倦地睡着了。
兰华梅怎么也睡不着,又回想在翠英家里的情境:翠英摸她的下身,怎么都摸不着洞眼,自己也摸了她的下身,她虽然是结了婚的,生了娃的,但是那个洞眼又容易弄进去,还滑滑的。
可是自己没有这个洞眼怎么办呢?翠英说,要到公社卫生院找医生看看就有办法了。
想到这里,她便鼓起勇气,轻轻地扒拉一下睡着了的长锁,说:“长锁,你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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