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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衡拂开她额前低垂的长发,摸了一把汗,他皱眉蹭到贺蕴君衣服上,松手把她放好。
贺蕴君单手撑在床沿,断断续续的深呼吸,就这么低着头说话:“我说完之后,崔谦不回答,我看见拉我的那个人另一只手上提着刀,我就一脖子撞上去,说,还给你。
然后捂着伤口跑了。”
她喃喃自语:“还给他,是啦,我把这条命还给他了。”
霍衡语塞,看着她痛苦地哭泣颤抖,不知道说什么。
平生少有对女子无措,略一思索,记忆中这样抱过的女子,好像也只有她了。
霍衡有些不忍,想去扶起她但又蓦然收回了手。
半晌,贺蕴君才渐渐平息情绪,她坐直了身体,很优雅地把头发抹到耳后,端庄地看向霍衡,“我很自私的,说是把命还给他,其实还是怕死,我想活着,很想很想。
霍衡,谢谢你救了我,你既然救了我的命,那我自然誓死以报。
我不知道你为何不揭发我,你有什么考量我统统不在乎,我身无长物,唯一能报答你的也就是我的医术和这具残躯,你说吧,要什么,我看能不能给得起。”
她脸色严肃,显然是极其认真地跟他说话。
霍衡知道在这样的人生时刻理应保持严肃,给对方充分的尊重来保护她的人格,但听到她前面的“誓死以报”
和后面的“能不能给得起”
还是情不自禁地笑了,这人果然跟她自己说的一样,没脸没皮,自私胆小的很,一句话里态度都能转个十八变。
一会儿刚烈地恨不得立马报答,一会儿又畏手畏脚地反悔。
见他笑了,贺蕴君红着脸尴尬,显然明白自己什么德行。
但为了争取利益,只得硬着头皮看他,尽力维持自己的气度。
霍衡站起来笑道:“这事儿以后再说,你现在安心养伤吧,可别再疯了。”
他说话倒很是温柔,可贺蕴君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怪怪的,他怎么看起来跟自己很有交情的样子?她确实认得他,但记忆中他的身影很少很少,几乎是一片白。
一片迷蒙的白,陌生中又夹杂着些微熟悉。
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贺蕴君随着他仰头,尴尬又倔强地说:“那你放心吧,我现在既然清醒了就不会再犯了。”
她自觉忽略了刚才的事情,以医者的身份对霍衡保证。
霍衡站着,身上披的仍是那夜的玄色大氅,上面暗纹繁复,用金银丝线勾出一个隐隐形状,是一只惟妙惟肖的麒麟。
他借着火光打量床上的女子,心中漫上一种奇异的酸麻感,她的桃花眼犹如李白看过的深潭,将他一颗心都摄进去。
霍衡不说话时很有压迫感,他静静站立,手里摩挲着暖炉纹理想,“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不禁有些细微的恼怒和失望。
他自己知道,他说的不是雪夜救人。
灯下看人犹如月下赏花,都是对美色的绝对加持,二人一坐一站,正好都能从灯火中细细描摹对方的轮廓。
时间在这一刻风化了,变成漫无边际的尘土飘落,像雾像雨又像雪,顷刻弥散,又恒久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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