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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往下点,示意他坐下。
“贺大人,这话就很不好听啊。
你我同乘一条船,船若翻了,那不都得淹死嘛,怎么能说是替呢?你替谁了?我可不敢担这个名,还是你说是替太后娘娘的?”
他阴阳怪气,故意说这些来讽刺,贺继安气极,但只能忍。
贺继安冷笑:“崔大人好口才,这么颠倒黑白,把自己撇得是干干净净啊。
某有一言相告,江南的事情,我不可能全部自己担责的,且看明年夏天如何吧。
真要是百座堤坝全毁,淹了百姓……他们吃不上饭,要杀的人可不是我贺继安。”
他目光阴鸷,靠近崔谦弯下腰,凝视着他,“人都言‘崔与李,共天下’,这句话可不是只有祖宗荣耀啊——”
崔谦抬起头看他。
贺继安继续道:“你们有时候想的也是太简单了。
这次工部闹这么大动静,公主指使御史台查人,五品以上只有我倒了……太后娘娘推我出来担责,我认了,可你们就真的能一直站在岸上吗?”
他似笑非笑,紧接着说了一段晦涩的话,“如今朝中看起来是两党倾轧,可实际上呢?真当龙椅上那位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啊……你们两边都不把陛下当人,那陛下就真不是人吗?”
他这番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可以天诛。
崔谦虽然心中大疑,但面上仍是不显山露水,他闲散地说,“多谢贺大人忠告,余谨记在心。
只是贺大人你离得还是太远了,很多事犹如雾里看花,也只是看张皮而已。
你只看到表面上长公主和太后娘娘水火不容,又怎会知道,她俩私下未必不会暗通款曲呢……至于陛下,我只能告诉你,他活不了太久。”
贺继安大惊,他面色潮红,“你们,你们——你们要弑君!
!
!”
崔谦任他叫,也不顾及隔墙有耳。
“贺大人,我知你两面三刀,但你若抱希望在一个孩子身上,那可真是幼稚可笑了,我真的得夸你一句天真烂漫,比之闺阁小女子过犹不及。”
崔谦站起,又和他交代了一些提审之事,嘱咐他告知全家老小。
临走,贺继安忽然想起了些什么,他决心用这个来刺他一刀。
他叫住崔谦,对着青年的萧瑟背影慢悠悠说,“忘了告诉崔大人一件事。
小女青萍前些天是被阁下带走了吧,不知你可看见她身上的伤啊?那可真是惨不忍睹啊,大冷天的被关在水牢泡着……三十多天又是辱骂,又是抽打,哭得喘不上来气,还呜咽着叫崔大人的名字呢。”
他终于扎了崔谦一刀,心有快意,恨不得大声笑出来。
崔谦僵在原地,手脚刹那间冰凉如雪。
他忽然感觉一颗心要呕出来了,扶着脱落的墙壁深深蹲下。
他明明,他明明嘱咐过狱卒,好生礼待贺蕴君。
贺继安带着毒蛇一样的笑意,他阴恻恻地开口补刀:“小女受尽折磨,最后终于对大人无望了,因为,狱卒说,这都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崔谦,是你姑姑亲自下的令啊!”
崔谦吐出一口鲜血,喷在冰冷的铁门上。
“闭嘴。”
他哽着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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