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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祎瞪他,“你叫一声韦千总也罢了,我还能说我姓韦名千总,还中郎将,有人姓中名郎将的吗?”
韦祎越看越不顺眼,“还有!
你没事儿就别在这里正坐,说话声那么大,怕别人不知道你当兵?还有这手,你是不是不挎腰刀手没地方放?”
周冲此时正一手紧紧攥拳放于桌面上,另一只手在腰间搭了几次,也没摸到可以扶着的刀柄,正难受呢。
“算了,就待这么一天,外人面前记得就成了。”
韦祎摆摆手。
他没跟周冲一起去过外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周冲穿便装。
在韦祎眼里,周冲年纪又小,家世平平,让他换便装一起外出,满以为这人会穿一身短打,扮作仆从倒也合适。
等周冲换了他自己的便服出来,一见,着锦缎圆领长袍,戴漆纱平式幞头,蹬皂靴,佩瑛珏,俨然是上等人打扮。
愣了一会儿,韦祎想明白过来,虽然自己不觉得什么,可周冲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从六品百户将军,只讲品级的话,这可比县令的官儿还要大,当然是上等人。
乍然点通这一层,韦祎心中竟然有些羞愧起来。
人家周冲明明是年少有为,独立打拼,强上自己许多,自己心底里竟然把他当佣人小子一般的地位看待,不知道在这几年的相处之中,这并不敬重的态度有没有惹得众人不快。
转念想,韦祎还真觉得这几人之中,池勤更像个当官的,肖丰十分有将军气质,虽然钱氿常常没个正形,但韦祎还是很自然地把他当将军看待。
只有周冲郑予,没那么像当官的。
难道真与年龄有关?
“你还没说,叫我干嘛,要下楼吃饭?”
韦祎去洗了脸,用新换的干净手巾擦干,披上外袍,系好腰带。
“中郎……额,公子啊,我想去东海郡的大码头看看,长长见识。”
“哦,那你去吧。”
韦祎挠头,“东平郡离这儿不远,咱们明早一开城门就出发,不到晌午就能到。
今晚你想四处看看便自去,饮食花销报公账。”
话是这么说,报账麻烦的要死,饮食住宿的小钱韦祎就替他自掏腰包了。
周冲在那踌躇着。
“对了,我的字是子隽,子丑寅卯的‘子’,隽永的‘隽’,被你叫公子我好生难受,你还是叫我的字。”
韦祎说,“你今年二十了,可有取字?”
“我爹去得早,没有叔伯,我娘不识几个字,不会取,便一直未曾取字。
不过啊,子,子……”
周冲在那子了老半天也没叫出子隽两个字来,“您长我几岁,我称呼您为兄长,您看可以吧!”
“可以。”
韦祎记起来,自己唯一的表弟是皇子,论起礼制来,周冲这么叫颇为僭越,不过这也无所谓,没人在乎那本礼制。
前阵子周冲还拉过沅公主的小手呢,讲起礼制来,命都要没了。
“你既然未曾取字,等回了京城,我替你寻觅位宿老名将,你拜个师,方便取个好字。”
“宿老名将”
便是韦祎的岳丈魏国公。
周冲的长枪用的确实不错,是块好材料,魏国公心怀家国,名震四海,满门忠良干将,为人爽朗不藏私,周冲若能拜在魏家门下,前途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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