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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喝了些酒,走了这一阵子的路,酒气有些上涌,也不愿意运内力来驱除,于是二人搬出小炉子和茶壶,坐在院子里自己动手煮茶解酒气。
“我敢保证你绝对不是专程来看我的,你都有什么计划?”
“来探望你和宓儿肯定是首要大事,其次吗,我家里在西域那边新收了好些香料、宝石、皮子,这次的货太重了,怕路上事情多,于是让我跟了一路,这不就到京城来了。”
“还有呢?”
“不是说了吗,货太重了。”
“哟!
你胆子够大啊,超量了?”
京城是十分能消化香料宝石这等昂贵不实用物品的地方,全国也就只有此地具有如此超常的购买力。
然而国有国法,每年、每个月、甚至每天,从外国运进京城的货物都是有严格限额的。
倒不是说罗家不能分批把货物运进城来,而是先减少货量抬价造势,再大量进货售卖,收益要好得多。
从西方押运巨量货物进京,一路不知道有多少艰险,走上三、五个月怕是精心培养多年的镖师都要死好几个,要是卖得不够好,风险成本就亏进去了。
“所以说,能住到通商郎中韦大人的府里,而不是在门口排队递帖子,我十分感谢你这个挚友。”
“我觉得,你住进来也没用。”
韦祎心想,老爹是个十分无心官场、无意拉拢关系的老头子,就算是罗家的面子,他也未必愿意卖。
“那你等着瞧吧,你太低估我这个挚友,也太不了解韦伯伯了。”
罗晏接着数他这次要忙的事情,“还有传闻说,我们家在京城的铺子,今年有几个掌柜和一些当官的走得很近,账目上有点不清不楚的,这事儿也得我去看看,还要拜见各路长辈,会见几个从前结交的朋友,我估摸着这些事儿都干完了也得个大半年的吧。”
听完,韦祎觉得此人闲得像纨绔大少爷。
不过罗晏确实是个大少爷,富商罗家的大少爷。
做商人做到一定程度,自由度是很高的。
从香料、丝绸、瓷器,到医馆药铺、酒楼客栈,再到驼帮、镖局、银号、地产,有本家子弟想做官的,便可以参加科举去做个小地方官,罗家人不做大官,不做京官,但是娶过齐国的郡主、也把罗家的女儿嫁给各国贵族。
名义上是齐国人,实际上这个家族的发展已经开始超脱国界的限制。
“倒是你,你最近在搞些什么。
在小小一个营千总的位置上生了根?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不打仗还不好?”
“那可不一定,今年各州征兵数都比往年多了一倍还多,上头一定不是想太平才多征兵。”
韦祎想象了一下自己手下那群半套刀法都学不会的农家子弟新兵上战场。
“不说了我去睡了,明天我一定要按时去校场让他们加紧训练。”
第二日寅时韦祎就起了身,即使是盛夏,寅时天也刚刚鱼肚白而已。
自己打水洗漱毕,穿好官服,准备去后院牵马出门。
走出自己的房门,看见罗晏房里还亮着灯。
拍拍门,又把门推开,“你在干嘛呢,起这么早?”
“不早,我还没睡呢。”
罗晏提着块毛巾,似乎正准备洗脸。
“昨晚把落下没算的账给算了一遍,算完才三更天,于是我想看两页小说,然后我把那本小说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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