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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位兵士、衙役包括韦祎和吴签都是一副压抑着好奇的故作严肃的表情,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才好。
鸨妈斜睨着韦祎和吴签,咕哝道:“没见过世面。”
吴签清清嗓子,冲韦祎挤挤眼。
“抓了抓了,都带走。”
韦祎吩咐手下的士兵们,“帮吴大人把这群人送到京兆衙门侯监去。”
士兵们一拥而上,粗暴地把这群人分开,捆起来架着走了。
吴签则招呼自己的衙役捕快们查封此地,收缴证物。
这刚申时,韦祎存心多磨蹭一会儿,跟着看看这,看看那。
“这是个什么?”
韦祎戴上了手套,打开个盒子,里头大大小小的金珠子摆满了一盒,大的有牛眼大,小的也有指甲大。
打磨得亮闪闪,拈一个左右晃晃,还有声响,“总不能是首饰吧?没个系绦子的地方。”
“哎呦,您别摸那个,那是,”
吴签想了想该怎么说,“助兴之物。”
“药丸子?不像啊,金子也能吃,那不得坠死?”
“哎呦,不是吃的,那是用在……那个……”
吴签有点脸红,“嗨呀,韦老弟,总之别摸那个了,回头我再跟您说。”
“行吧。”
韦祎把那玩意儿放回盒子里。
“子隽,子隽,我是韬乐啊,你放过我,我是误入此地的!
以后我一定改了!”
门口那边,士兵们在粗暴捆人的过程中有个纨绔被弄得清醒过来了,迷迷糊糊四处一看,就看见韦祎了,胡乱喊起来。
韦祎走过去,悄声问吴签:“这谁啊?”
吴签:“不晓得,未曾见过。”
韦祎:“他显然认识我,让我想想。”
他爹和他叔都是观天相的颂官,韦祎想起来了,自己刚从师门回京城那阵子确实和这人同班上过学,放课后城里城外的一群人一起骑马疯跑。
“他当时总穿个大红大紫的花衣裳,可扎眼,这会儿没穿衣裳我没认出来。”
韦祎说,转转眼睛,他看见一件大红底撒金花的袍子,一条翠绿的裤子还有一套橙黄橙黄的里衣正散落在一旁,“哎,来个人,那是他的衣裳,帮他带着。”
兵士依言拾起那套衣裳装进袋中,架着身上仅挂了一条腰带的纨绔出了门。
差不多快过了一个时辰,韦祎想着该出去巡逻一趟然后下班吃晚饭了,正好吴签那边也搞得差不多,于是二人原路返回,走出了藏娇楼的大门。
韦祎手下的兵已经把人给捆好了,站在街边排成一溜,女的给披上一件长衣,兜头一并蒙住,男的不管身上有没有衣裳,直接用麻布袋子套上脑袋即可,街上人多,来来往往的人都站在那看热闹,一排士兵在挡着围观的人不要靠太近。
“你们是来维护治安的,还是来引起骚乱的?”
长叹一口气,韦祎四处转头找周冲,“周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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