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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儿垂头丧气的说道。
“那姑娘又怎么知道他是许均而不是上官公子呢,可能他就是上官公子呢!
难道田姑爷,我,我们都是香港来的吗?”
“我也不知道……可是所有的在香港发生的事情,在这里都是有对应的,比如,许均救过秦晴,上官玘也救过我,许均处理过一个杀童案,上官玘也处理过,我在香港有一个前男友,在这里也有,许均在香港也是一直追我,在这里上官玘也是这样,这完全是对应关系你懂不懂,香港发生的事情,也会在这里发生,不是一模一样,但是大差不差!”
芷儿坚持道。
“如果他不是许均,他就是上官公子呢?他一直帮咱们,如果不是他,咱们还未必能活到回苏州呢。”
白露道,“现在上官公子莫名其妙就挨了打,姑娘又不理他,这是何苦呢……”
芷儿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当日落海的情况,确实只有自己被浪卷走了——以许均的体力加上他拿了救生圈,也许当日只有自己死了?
想到这,她想起香港的父母,泣不成声:“我爸妈一定很伤心,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怎么会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怪我太冲动了,我当时为什么非要先吵架呢,明明海上已经起了风暴……
我想,我是太伤心了,我从没有想过许均背叛我的可能,他之前一点异常也没有,一点提示也没有给到我,而且,为什么还偏要在我生日这天、在我最幸福的时刻让我知道,他伤害我太深了,以至于我当时完全失去了理智,现在只要想起,身体还像被切割开来一样的疼……”
“姑娘,你先别伤心了,现在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如何能搞清楚?现在只有我自己记得秦晴和许均,上官玘根本不记得,如你所说,他可能就是上官玘,不是许均,那这样的话,我更不知还能怎么回去了,现在簪子已经断了!”
芷儿崩溃的看着簪子。
原本以为许均和自己一起来了宋朝,那自己至少不是孤军奋战,且不论许均为什么伤害自己,至少两个人还可以目标一致,也许能回去,现在呢,上官玘什么也不记得,许均很可能根本没来……
“对了,现在还没有张贵妃对不对?”
芷儿没来由的问。
她突然记起这个簪子是张贵妃的——吓了一跳。
不,自己不可能是张贵妃,张贵妃是孤女,被魏国大长公主带进宫,进宫的时候还小……
芷儿松了一口气。
等等——魏国大长公主,不就是自己的表姨母吗?
“没听说有个张贵妃呀。”
白露对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心不在焉,一直看着窗外,道,“上官公子一直跟着咱们呢。
我看上官公子脸色很差,姑娘,要不要让他进马车来?上官公子大病初愈……”
“上官公子上官公子,你是谁家的人?你不要再提……”
“上官公子摔下马了!”
芷儿急忙向窗外望去,果见上官玘倒在地上。
二人急忙叫停马车,又安排车夫将人扶进马车,奔附近的城镇的旅店而去。
等安顿下来,大夫诊治过,白露便随大夫去取药。
上官玘本来就大病一场,又日夜赶路,此刻身体已经是虚弱不堪,意识模糊,紧紧拉住芷儿的手。
芷儿挣脱不开,只好任他拉着,小心喂他喝了些水。
上官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芷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芷儿红了脸,气鼓鼓的说:“我不是芷儿。”
“你不是芷儿你是谁?你是那天我在汴河遇到的芷儿,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的芷儿……”
上官玘虚弱的说。
“你就打算这么一路跟着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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