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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顾景宜却带着女使,兴高采烈的过来了。
一一向众人行礼,又对上官玘说:“玘哥哥为何近日少来府上了?可是京城案子多了?”
“近来见景澜兄处理灾民之事事忙,我也要处理张家的案子,因此来得少了。”
上官玘道。
“可是张将军家二公子所犯的案子?近日京城都传开了,说是有仆役去顶了罪,想是难以将真凶绳之以法了!”
景宜似乎有些担忧。
“是,现在已经有张家一仆役前来认罪。”
上官玘低下头,露出无奈的神色。
“景宜,你何处听来这些,你一个女子家的,不要听信这些闲话。”
顾景澜似乎有些不高兴。
“京城人人都知道了,女使们都在说,大家都说张家权势滔天,不过死了一个农家女子,根本不能动张家分毫,还有人……还有人说开封府官官相卫,因此不愿意捉拿真凶呢!”
顾景宜心直口快。
“没有人证,只有物证,现如今又有人前来认罪,因此无可奈何。”
上官玘脸色黯淡了下来,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林芷儿道:“田大娘子,物证之中,有一小块布帛,那受害女子死前紧紧抓着,我已经差人去问过了,都只道看起来是上好的料子,可能是苏州产的蚕丝,林家在苏州经营丝织坊,可知这蚕丝来源?”
“上官公子,若真是林家丝织坊所制,相信我大概能分辨。”
芷儿道。
“物证在开封府,我回去取一趟……”
上官玘喜出望外,眼睛都亮了。
顾景澜正愁没有机会单独和芷儿说话,灵机一动,道:“上官兄,今日田大娘子是府上客人,不如,明日派差役去田府接田大娘子前去开封府再说,不必急于一时。”
“景澜兄说的有理,是我心急了。”
上官玘点点头。
“母亲歇着了吗?”
顾景澜转头问景宜。
“是,母亲累了,久未见故人,今日好几次落泪,想是思念外翁了,已经回屋歇息去了,让我们好生招待芷儿姐姐。”
“景宜,那你计划如何招待你芷儿姐姐呢?”
顾景澜打趣道。
“哼,你们下棋,我不喜欢,芷儿姐姐,我们去后院踢鞬子罢?”
“踢鞬子?景宜妹妹,我孤陋寡闻,都未曾听说呢!”
林芷儿看到景宜活泼好动,很是可爱。
“是近来才时兴的,用铅和锡做成钱的样子,再装上鸡的羽毛,称作鞬子,可好玩了,我教你吧芷儿姐姐!”
说罢,便拉着芷儿要走。
“那我们也去看看吧。”
顾景澜也顿觉心情舒畅、兴致勃勃。
一行人来到后院开阔处。
顾景宜拿起鞬子,灵巧的向众人展示起耸膝、拐子等各种踢法,逗的大家哈哈直笑,待学会了,付氏、芷儿也都纷纷加入,虽不如景宜灵巧,倒也是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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