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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罢了,不要管是谁说的,但愿此事不要让上官公子难堪。”
芷儿不由得反复回想上官玘对自己两次相救。
到底这意味着什么?
林芷儿想到,在自己脑海那些画面中,上官玘似乎叫做许均,是秦晴所爱之人,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秦晴是从海里来?难道自己跳入汴河那日、秦晴也跳入了大海,这才导致两人记忆相重叠?
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可能那个许均就是导致秦晴跳入海里的人?
这是否表示许均不是好人?那上官玘呢?
这些日子以来,芷儿见到上官玘的次数虽然寥寥无几,但对他的印象却是无可挑剔,他温柔、有正义感、不畏强权、心怀百姓,更何况对自己屡次相救……
这夜,林芷儿辗转难眠,太多的疑惑有待解答,芷儿希望什么时候能再看到一些画面,这样也好让自己不至于稀里糊涂。
唯有寄希望于自己明日计划可行。
次日,上官玘准时赴约,为了让自己显得邋遢,特意借了比自己胖不少的兄长的衣服,不合身的穿在身上,又整晚没睡觉,在院里冻得瑟瑟发抖,果然风寒,等到下午已经是面无血色,也毫无精神。
白雪这几日因风寒一直身子不爽利,芷儿便带着白露出门了,她租下了一不起眼的小船,换上昨日的粗布麻衣,扮成渔家女子,在船上等着。
到了酉时,才见码头停下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马车后跟着若干女使仆役,只见一个衣饰繁复华丽的女子在女使搀扶下,下了马车,带着帷帽,虽然看不真切,但身材纤巧,款步朝船上走去。
看起来很有风范呢。
芷儿感叹,和白露摇橹跟上。
却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大而尖利:“怎么这么些乌七八糟的破船在周围,影响我游河的心情,去去去,让他们都滚远点!”
芷儿会心一笑,总算明白了上官玘所说的凶悍……
不一会,果然见有仆役出来,冲芷儿和附近几艘小船喊道:“离远点,别把水溅到我们船上!”
“船到中间去一点,离这么远,怎么看得见!
你们真是笨死了!”
又是那个不耐烦的声音。
几个撸工摇起撸,向前面虹桥方向去了。
“算了,白露,别跟太近了,不要打草惊蛇。”
芷儿吩咐道。
船放慢速度,眼见前方平原郡主的大船已经停在了虹桥下。
“这平原郡主,果真不一样,带着帷帽,许她看别人,别人还看不见她。”
白露已经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小声说。
而虹桥上,上官玘已经在等着了,母亲安怀县主知道他不愿意,特意让家中管家陪同,此刻,上官玘在管家的要求下,不情愿的拿出绘卷。
田允章却是兴致勃勃,展开绘卷,按照芷儿画上的提示,朝桥下张望。
虹桥上人来人往。
田允章没注意到面色如土邋里邋遢的上官玘,上官玘却注意到了田允章……
当下心领神会。
上次在汴河救了投河的林芷儿,上官玘就知她生活不易,田允章不学无术,荒唐挥霍,上官玘又岂会不知。
想来,她也在反抗自己的命运罢!
上官玘想到这里,不由得对芷儿更添了几分敬意。
两人同病相怜,难怪每次见到总是惺惺相惜。
“郡主,怎么有两个穿着白澜衫,又手拿绘卷的男子,这如何得知哪一位是上官家的公子?”
平原郡主的船上,贴身女使着急的问道。
“怎么会有两个装扮一样的人呢!
细看之下,左边这个似乎有些无精打采,而右边这个确是衣着潇洒、面容俊朗,拿着绘卷似乎在找什么,十分憨傻可爱。”
平原郡主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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