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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什么这里也有《辋川图》?还有别的摩诘迷弟穿来了?似乎也说得通。
不过这两座园子相邻,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主人?
她开始怀疑这座园子中的每一间屋里都有一道这样的画屏了。
于是她问殷简:“小白,你以前可曾住过这家客栈?”
殷简点头:“这家客栈看上去很贵实则收价极为便宜,因此开业两月以来生意一直很好,坊间常有称赞,我和小花也慕名住过。”
“小花?可是杨画?”
“正是。”
殷简笑道。
庾乐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自己的关注点好奇怪,接着问:“你们住过的屋子里可也有这样的画屏么?”
“然也,由笔法看来,应与这幅出于同一人之手。”
“你可知晓这客栈的主人是谁?”
“不知,从未有人见过主人,”
殷简说,“可有什么疑点?”
庾乐示意庾欢开门看看外面是否有人,确认后这才开口道:
“欢儿去寻你和阿砚的时候我在脂粉铺子旁的墙上看到一副壁画,上面所绘便是这幅画的全貌。
为方便称呼,我们就叫它《辋川图》吧。
“另外,红雨有个妹妹,便是昨日持刀袭击我们的那位,她的衣裳颜色较桃红略深,说话时声调要稍高一些,但性格却更安静内敛。”
画屏后正为庾叶声梳头的李司砚闻言眉头深锁,道:“想必便是她与红雨两人联手牵动暗阁中的机关,将人掳去。”
庾乐说:“这两姐妹长相身高一模一样,若不是我锁门时她喊我一声阿姐,恐怕我们全然想不到她们是两个人。”
李司砚扶着看上去仍有些微醺的庾叶声从画屏后走出来,庾欢上前挽住他坐下,担忧道:
“阿耶,您怎的吃了那样多的酒,阿娘知道要罚您扫院擦桌浇花锄草的。”
庾叶声长叹一口气:“阿耶也不想如此啊,只是那‘千杯少’的酒铺掌柜非要我尝一杯,你也知道阿耶一沾酒就醉,这不就一不留神吃了一大缸醉倒在角落中了。”
说着说着他突然想到庾乐,顿时清醒了不少:“乐儿可还好,阿耶昨日听你阿娘说已寻到你便放心了,可终归没能亲眼瞧见。
来,快让阿耶看看!”
庾乐还没起身,庾欢便哭道:“阿耶,阿姐跳河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啊?哎呀!
老天爷呀你可不能这么对我的女儿啊,她才二十岁,你怎么如此狠心——”
庾叶声拍着大腿旁若无人地哭着。
庾乐赶紧打断抱作一团号啕大哭的父女二人,说:“阿耶小妹,收收吧,回去慢慢哭,阿砚和小白还在呢。”
听见这话两人瞬间止住哭擦了擦眼泪,连连点头:“诶诶诶!
你们继续,方才说到哪了?”
旁边的三人对视一眼,一齐笑弯了腰。
李司砚道:“方才我已吩咐这间屋的博士安排了吃食,想必也将备好了。
诸位稍待片刻,吃些东西,之后想办法在这园子里探查一番。”
话音刚落,便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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