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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王也一直在为东大营一事烦心。
刚听到消息时,他是不太相信的,他让太医去检查了一遍死去战马的尸体,确是中毒死亡无异。
瑄王当时就以为是有人故意想要误导他,但又实在受不住诱惑。
六部之中虽然有两部是他的人,大理寺和朝中三分之一的文官也听命于他,但他手里却一点兵权都没有。
太子手中有半数禁军,还有东大营,就连安王和吴王手里也有些兵力。
若真有一日对抗起来,他完全不占优势。
此番东大营一事若是真,不但能削弱太子手中的兵力,也能趁机培养自己的势力。
瑄王思来想去后又去找了裴熙川,五千两银子从他手里买到了消息,东大营马场一事,确有蹊跷。
此事所有证据都指向武安侯,宣宁帝为保武安侯,一直压着此事不让发酵,想着过些日子众人都会淡忘。
瑄王寻不到证据,没法直接上奏,就想着先把事情闹大,让大理寺和刑部参与进来。
吴王的目的跟他是一样的,只要这桩案件落在他们手上,就算是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却不曾想,有人看穿了他的意图,将此事压了下去。
他不想放弃那么好的一个机会。
这时候,屋外的守卫敲门问了句:“殿下,孟侧妃来了。”
瑄王看了眼一旁的星纪,星纪立即将桌上的东西收好走了出去,对着门口的孟予月道:“娘娘,殿下请您进去。”
孟予月笑着点头,“辛苦了。”
孟予月走到瑄王跟前,屈膝行礼,“妾给殿下请安。”
瑄王脸上洋溢出一个温和的笑意,“不用多礼,阿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孟予月走到他旁边站定,接过侍女手中的山药排骨汤放在瑄王面前,柔声道:“炳儿睡下了,妾想着这些日子殿下日日劳心,就来看看殿下。”
瑄王端起碗喝了一口,笑道:“这几日是本王疏忽了,没有去看你和炳儿。”
“殿下政务繁忙,不用挂心,妾会把炳儿照顾好的。”
瑄王把碗放桌上,拉过孟予月在自己身旁坐下,笑着同她打趣,“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孟予月被他这逾礼的话给吓到了,连忙起身,“殿下这话不合礼数,王妃姐姐才是殿下的妻。”
瑄王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又将她扯到旁边坐下,笑出声来,“本王就开个玩笑,你不用惊慌,何况,若真让本王选,你知书达理,端庄懂事,聪明伶俐,还能为本王分忧,才是本王心中最属意的王妃。”
孟予月低垂下眸子,可以忽略心中那丝不该在此刻燃起的情绪,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殿下抬举妾了,王妃姐姐是世家嫡女,见识和才学都非妾能比的,她才是最适合殿下的王妃。”
瑄王抬手捏了捏孟予月的鼻子,“你啊,何须妄自菲薄,本王近日正为了一桩事发愁,此事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不知阿月有何高见?”
孟予月笑着依偎在瑄王怀里,问道:“殿下说的可是东大营一事?”
“正是。”
孟予月这几天也听闻了此事,她思索了好一番,也没有想到是谁与瑄王对着干。
“殿下,妾却又一法子,只不过有些冒险。”
“阿月直说便是。”
听闻此话,孟予月才道:“这事究竟是谁压下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这件事被拿到明面上来,让父皇不得不重新审理此案。”
瑄王叹了口气,“这事本王又何尝不知,可太医院许多太医都查探过了,那批战马确实是因中毒死亡,武安侯的亲信又亲口承认此毒为他所下,父皇为保武安侯,本就不愿让此事闹大,如今本王又没有证据,贸然提出只会让父皇雷霆大怒。”
孟予月轻轻一笑,“殿下,父皇明日不是要邀北离使团一同去青林苑跑马骑射吗?”
瑄王一下子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在明日御用的马上做些文章?”
孟予月点头道:“没错,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北离使团出了问题,父皇一定会详查。”
瑄王方才郁结的心这才舒畅许多,随即把星纪叫进来商量。
事情吩咐下去之后,孟予月也准备起身,“那殿下今日早些休息,妾便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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