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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熙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木清辞的脸色,木清辞唇角上扬,右手从棋娄里抓起几颗棋子又扔回去,来来复复的重复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次,看起来有些瘆人。
裴熙川咽了咽口水,不确信地问,“你是不是看错人了?”
安义十分肯定道:“没有,武安侯世子是那里的常客,我不会认错,至于昭国公,他之前虽然没有去过,但我听到世子爷叫他‘惟憬’,那就是昭国公的字,错不了。”
场面再度沉默下来,安义便又开口唤了裴熙川一声,“公子?”
木清辞一掌盖在棋娄上,笑看着裴熙川,“帮我个忙,方才这一局算我输给你了,三个问题你随便问。”
裴熙川立即来了精神,没想到还有这好事,“你说。”
“放火烧了寻芳阁。”
“……你这是吃醋了?”
木清辞笑笑:“这是第一个问题吗?”
“当然不是,”
裴熙川一口否决,但他还有些犹豫,“寻芳阁是黎安最大的青楼,你知道我安插几个人进去有多不容易吗?”
木清辞道:“你让人从后厨放一把火,等烧到前院的时候,人也差不多都逃出去了,但里面损失肯定惨重,如若银票再烧毁了的话,老鸨一时之间肯定没有那么多钱重建,但寻芳阁这个名头好不容易打起来,她肯定不甘心,这时你与她提出入股一事,她定然不会反对,届时你作为股东,钱也有了,想安插什么人进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裴熙川一拍手,“聪明,我之前怎么没想到。”
说完他立即对安义道:“烧,现在就去烧,烧干净点。”
安义看了一眼木清辞,这招真损呐。
就在安义应下准备离开时,木清辞又叫住他,“等一下。”
想到方才木清辞出的阴招,安义此时对她又怕又敬,“姑娘还有何吩咐?”
木清辞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曾收起过,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歹毒。
“你回去看看,如若昭国公当真狎妓,那你就……阉了他。”
“什么?”
裴熙川和安义两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木清辞,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什么。
安义不知木清辞身份,也对此不是很理解,男子三妻四妾,逛青楼妓馆也是常事,此女究竟是何身份,如此善妒,还如此……恶毒。
裴熙川知道木清辞的性子,也清楚她这话不是在开玩笑,心底感慨了一句,对着安义挥挥手,“去吧,按她说的做。”
安义脸上有些为难,“公子,昭国公出身将门,从小习武,我打不赢。”
裴熙川正欲开口,木清辞先朝他扔出一个瓷瓶和一块玉牌,“这瓷瓶里是迷魂散,寻不到机会下药就直接整瓶往他身上撒,事成之后拿着这块玉牌去幻音坊,有人会给你易容,从此换个身份生活。”
安义心中一阵冷寒,这是连他的后路都给想好了啊,他如今是一点都不敢得罪面前的人了。
“那名女子呢?”
木清辞轻皱了下眉,“跟那女子有什么干系?他若不踏进寻芳阁,那里的姑娘还能还能捆着他去?”
“是。”
安义离开后,木清辞又对裴熙川道:“你再让人去想办法把这事告诉沈将军和沈夫人。”
裴熙川对着木清辞竖了一个大拇指,“这已经是你让我帮的第三个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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