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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愿全然信我?”
木清辞并未看他,淡淡地反问,“皇兄若是能够彻底同我交心,不妨将你在黎安城所有的暗探名单都告知于我。”
“……”
“你既做不到,也别强求于我。”
木翎泽也收起了脸上的玩味,认真起来,“你不怕引火烧身?”
“我自有分寸。”
“行,”
木翎泽道,“你不愿说,我就不问了,那头鹰可是认出你了?”
想到阿福,木清辞的神情缓和了不少,“是吧。”
木翎泽讥笑道:“那他这是连一个畜生都不如了?”
“阿福不是畜生,它是一只很有灵性的鸟。”
“……”
礼部员外郎何永林和覃勇也跟着狄鹤安一同离开,覃勇憋了许久,到了没人的地方就迫不及待的开口,“狄大人,这批刺客是死士,那几个士兵也服毒自尽了,如今死无对证,我们去哪给他们找这个内奸。”
狄鹤安亦是一脸哀愁,“陛下十分看重这次和亲,若是办砸了,你我几人的脑袋都得搬家,甚至还有可能会连累家人。”
覃勇一听这话瞬间慌了,他是个将士,早已看淡了自己的生死,可他家中还有妻女,这让他怎么放得下。
“狄大人,你是文官,脑子比俺这个武将好使,请你给支个招,此事有何解决之法?”
狄鹤安脸上有些为难,“覃将军,你这是让我……,哎。”
何永林也立即抱拳躬身,语气中带着恳求,“大人,下官死不足惜,可是家中还有老母,家母年纪大了,没享过几天福,若再因为下官收到牵连,下官枉为人子啊,请大人施以援手。”
覃勇立即符合,“大人,你也有家人,应当知晓我们的心情,还请大人指教。”
“哎,罢了,”
狄鹤安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本官确实有个法子。”
覃勇:“大人请说。”
“那就只能找个替罪羊了。”
覃勇是北城门守将,平时行事一向刚正不阿,奖惩分明,实属是不愿意用此等下作的法子。
狄鹤安见他面露犹豫,也叹了口气,“本官知道这事确实是有些恶毒了,我也不愿如此,我们还是如实同随王说吧,陛下届时若怪罪,那便只能认命了。”
覃勇想到家中小女,一咬牙,“大人觉得谁合适?”
“算了,这法子太……”
覃勇:“大人只管说,这个恶人我来当。”
“此人既然能够知晓防御,那必然是身处要职,还得是武将。”
覃勇想大半天没想明白,还是何永林在一旁提醒了一句,“您的意思是,兵部张侍中?”
狄鹤安面露难色的点点头。
覃勇眼神一凛,“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何永林盯着覃勇离开的背影,这才露出一个笑意,“大人高明,几句话就把我们择个干净。”
“兵部是安王的人,让他们慢慢的同陛下解释去吧。”
约莫半个时辰后,覃勇就令人抬着张郎中的尸体到了木翎泽和木清辞的面前。
“随王殿下,内奸已经查出来了,就是此人,他深感罪孽深重,已经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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