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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善善心中猛然一跳,待她看轻了两个人腰间所佩的东西,这才发现自己昨夜好似闯祸了。
崔善善顿时有些欲哭无泪,她也没想昭奚这般直白呀!
少女咽了口唾沫,不,比起昭奚的直白,令她意更想不到的是蔺玉池竟然主动将那荷包佩上了!
这下好了,单凭一己之力便闹出这么大的误会,崔善善两眼一黑,只觉得天都塌了。
这回,莫说大气都不敢喘,她连门也不敢出了。
崔善善猛地从床上跳起,焦急地翻着自己先前从凡间带过来的首饰,翻了半日,也只翻到一根寒酸至极的银钗!
她没有别的好东西了。
一想到蔺玉池回来之后会如何待她,她霎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心如死灰地跌坐在地上。
分明才和好没几日,瞬间便前功尽弃了。
崔善善一边捂着剧烈跃动的心口,一边懊悔地决定她这辈子都不要沾一丁点酒了!
她焦急地在居室内渡步,而后蓦然瞥见静静安置在角落里的那杆招魂幡,蓦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破开居室的门,直奔昆吾仙坊。
仙坊是弟子之间买卖交换物品的地方,崔善善马不停蹄来到仙坊门口,换了半块嵌着蛟珠的金丝花雕银,又用最后的灵钱买了两把刻刀,途中想起蔺玉池道学服上被他自己补过好几次的地方,又用它换了一块百年鳌皮护肘。
她急匆匆回到居室,将那块宝贵的花雕银仔细洗了擦干,燃上了一盏灯,在灯下刻起银块起来。
先前阿爹是铁匠,她上不了学堂,得了空便蹲在一旁看他制作铁器银器,看得多了,便懂了一些雕刻手法。
既然蔺玉池先前出任务九死一生,她便给他雕一块长命锁,既然法器用起来伤肘,那她再送他一副护肘。
崔善善跟蔺玉池相处了一段时日,虽说此人有些小心眼还记仇,但从这几个月陪她上道法课的举动来看,其实这个人是有些嘴硬心软的。
这些都是她的真心实意,总归能让他消一点气的。
她头一次这般愧疚,焦虑地坐在窗前左等右盼,手上的刻刀好几次都滑出来,刻到半夜,她手上都是刻刀剐蹭的伤口。
可是崔善善哪里来得及包扎,急忙撕了案上的几张白宣垫在掌心与虎口,继续艰难地刻着银块。
她等了一夜,蔺玉池没回来。
手中的银器已经初具雏形,背面也多了几道生涩的花纹,崔善善心中一喜,不眠不休地又从早上刻到入夜。
那银器的表面恰恰镶有一颗蛟珠,崔善善便在旁边刻了两条长龙将其衔住,背面也有莲花、海棠等纹样相衬。
她最后还刻了几个小字,待一切都做完,她的手酸软得举都举不起来,垂在身侧,不住地颤抖,掌心的创口失去了纸的包裹,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崔善善休息了片刻,来到院中等天明。
第二日,蔺玉池仍没有归来。
第三日夜里,崔善善终于等到了蔺玉池。
见到蔺玉池回到小院,她赶忙起身迎接,少年冰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仍是乌眉淡目,语气却变得比先前淡了许多:“让开。”
崔善善想拉他的腕子,毫无意外地被他挣开了。
她垂眼望着自己被甩开的手,难过地说:“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抿抿唇,似乎什么都不想说,正要绕开她而行,崔善善又将什么东西放在了他的掌心。
少年眼中闪过一瞬的错愕,紧接着,她趁机开口,的语气中携着三分雀跃:“师兄,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好——”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蔺玉池便看也不看,随手便将东西往身后一抛。
他抛的力气很大,似乎是怕沾上了什么晦气,她做了两天两夜的赔礼,就这样掉入了不知哪个杂草丛生的崖缝里。
崔善善眼底的欣喜瞬间顿住。
少年的眼眶仍有些发红,他垂着眼,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崔善善的模样,忍不住寒声发问:“崔善善,你还要我陪你玩多久才够?”
崔善善摇摇头:“不是的……”
她的语气太过苍白,蔺玉池微偏过头,竭力地克制发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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