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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枢瞪她一眼,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想用疼痛延缓眩晕的感觉。
高蝉着急道:“您不用这样,这香不会使您晕倒,只是浑身没劲而已。
臣服过解药,所以不会受它影响。”
“相国叫你做的?”
刘枢冷声问,警惕的看着她。
“没有。”
高蝉在她对面规规矩矩的坐下,再没有什么逾越的动作,“无论王上信不信,臣都要说,这是臣自己的主意。”
刘枢不言,默默分析她这话背后的动机和含义。
高蝉望着刘枢,若在平时,她是绝不敢也没有机会这样望着刘枢的。
高蝉的眼中装着浓浓的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臣自知罪孽深重,不配为一国之后。”
她的眼睛因这句话而染上一抹悲色,就好像现在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反倒是她一样,刘枢只觉得莫名其妙。
只听高蝉继续说:“臣不会再祈求您接受臣的情意了。
只要您……请允许臣诞下继承人就好。”
说着她又朝汉王坐近了一步,慢慢抬手,想去解刘枢的腰带钩,却在刘枢威严的逼视下停住了指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她只好收回了手,叹了口气。
“臣不知道王上为何不喜臣。
也许是臣胸无点墨?或是不够漂亮?还是仅仅因为臣是相国的女儿呢?”
刘枢挤出一丝力气道:“寡人以为你很清楚的。”
这声音小的别人都听不见。
“臣愚钝,臣从来都不懂,权力,到底有什么好争的?”
刘枢眸光一暗,不言,她无意与对方解释什么。
高蝉苦笑道:“其他的,臣都管不了,臣做不到为王上分担政事,但臣毕竟是大汉的国母,起码让臣尽到生育继承人的责任,也请王上尽到一国之尊的责任,让宗庙社稷得以传承下去,除此之外,臣妾不会再奢求任何事。”
刘枢费力的从嘴里挤出四个字,却声如蚊嗫:“绝——无——可——能——”
一阵眩晕袭来,刘枢连坐也坐不住了,身体顺着靠枕朝一边滑倒,高蝉以为她是没坐稳,又扶住了她。
高蝉的手扶在刘枢的胳膊上,鼓起勇气,正要不顾汉王意愿褪下她的外袍,却见她浑身猛地一颤。
“呃!”
刘枢忽然攥住了自己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心脏传来,面色一瞬煞白。
又是晕厥症要来的感觉。
刘枢心中冷笑,这次来的还真“及时”
啊,消息刚传出去就来了。
不过这一次的疼痛竟比寻常都要猛烈的多,她的脑袋也越来越眩晕,连带着头皮刺痛,随时要晕厥过去。
高蝉见状也吓坏了,“王上您怎么了?”
她慌得不知所措,明明她用的那些香根本没有使人晕厥的作用啊,怎么会这样?
汉王的眼睛半开半合,高蝉端水去喂她,水却从汉王的嘴角溢出来,一点也没喝进去。
恍然间,高蝉想起了上次在宣室殿见到汉王晕倒的场景,也是这样的……她吓得连手里的水盏都拿不稳了,磕磕巴巴的朝门外叫喊:“太医令!
快传太医令!”
殿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一堆人冲进来,宫人们慌成一团,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合房礼进行到一半晕过去的人。
太医令过一会儿也终于赶来,取针刺她合谷、关内两处大穴。
按照往常,即使是这样抢救,刘枢也会马上晕厥过去,可是这次很奇怪,刘枢的眼睛始终没有完全闭上,像是在煎熬的等待着什么。
剧烈的疼痛使她额头沁出汗珠,刘枢强拼着最后一丝毅力也要保持清醒,她甚至狠命咬破了自己舌尖,一行鲜血从嘴角渗出,宫人们又是一乱。
正在这一派忙乱的时刻,子时的钟声响起,昭示着第二日的到来,钟声响遍王宫,余音绕梁不绝,紧接着,一道高亢的传报声追着钟声的尾音从殿外呼啸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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