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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傒冷冷的看了儿子一眼,“归氏世代侍奉汉王已逾百年,那太师府邸为先王特赐,我们怎么好与之比较?”
高封见父亲神色不悦,立刻吓得低下头,“父亲,我也是替高氏着想……”
“休要多言!”
高傒打断他道:“你只见归氏规制恢弘,但你可曾见人家的儿子女儿何时像你一样穿金带银、奢侈无度?我早就与你讲过,切忌沉迷这些小处,眼光要放在大处!”
何为小处?何为大处?高封有点迷惑,但他可不敢在这时候触霉头,他被高傒训的趴在地上,“儿子知错了。”
“不,你不知。”
高傒望着儿子,长长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像你这般,何时大事能成?”
后面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微弱,像是高傒的独自呢喃一般。
空气变得寂静,高封悄悄抬头看着父亲的身影,不敢言语。
与长宁侯太师相比,高傒身形并不高阔,甚至有些矮小,肩膀窄窄的,有一张颧骨微红的脸,额上皱纹深刻,鼻头略带点鹰钩状,眼睛比儿子的小,却比儿子的更有神,时而精光乍现,仿佛永远在盘算考量着什么,给人以能干又狡猾的印象。
这些种种特征或许因他有一段始终填不饱肚子的童年和青年岁月所造就。
他年纪虽长,但并不像其他公卿贵族那样晚年发福,反而一身干肉,瘦瘦小小的,威猛不足却敏捷有余。
深秋的夜晚有些凉意,高封伏在地上,膝盖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小声说:“父亲,那相师的事,您看……”
高傒这才慢慢开口,回应儿子的话,“先王享国时,不喜术士,曾删减太卜司,并下令卿大夫家不得私养方士,你还自作主张将他们找到家里来,是想叫高氏露出把柄吗?!
更何况这二人不是普通术士,那老的一个,曾在太卜司任职的,你可知当年他有多厉害?”
高封不以为意,颇为懒散的道:“先王之命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而如今父亲在王庭贵为相国……”
高傒立刻打断儿子:“哎,你怎么就不懂得‘先王之命,尤不可违’这个道理呢!
你以为高氏积累到今日而不倒,靠的是什么?”
他声音不大,却自带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势,高封坐在下处听见这话,便不敢多言。
高傒打量着儿子,皱眉道:“你觉得委屈,是不是?”
高封立即道:“儿子不敢,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高傒知他这是搪塞的虚词,就道:“你以为老父苦心经营这些都是为谁?你不晓得,都是为你!”
他又叹了一声,“你记着,我这一生,是没有指望的了,我们高氏的事,全都在你,也只能在你,若你也不行,那就是你的孩子。”
他说这话时看着儿子,狡猾的眼光温和下来,如果这时屋里有第三个人,他就会惊奇的发现这寡情的相国还有其另一面:他如此疼爱自己这个独子。
这是他的软肋。
高封瞧着父亲的脸色,虽然不理解父亲说的“都指望你”
是什么意思,也想不通“高氏的事”
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懂得趁此机会赶紧卖乖:
“儿子知晓的。
高氏上下系于一身,儿子虽则愚钝,但万万不敢松懈,盼早日替父亲分忧解难。”
高傒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随后却像陷入某种深思一样,双眼盯着烛光,不再言语。
他的回忆飘到了两日前第一次见到相师父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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