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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雌性这是多馋呢,怎么啥都吃。”
“这也要找我,你的雌性,你不就能给她解决吗!”
鳞听抱紧在他怀里使劲挣扎的她,用力抿了抿唇:“你给拿点草药,给她解了。”
巫医震惊瞪大眼,随即看向他下面,怀疑道:“你那里有问题!”
“……她不是我雌性,我会送她回部落。”
巫医纳罕:“不是你的雌性,你居然还管她死活,我们蛇族有好心这种东西吗,特别是你,还要送她会部落呢……”
“别废话。”
他低头看了眼难受地脸蛋通红的她。
巫医哼笑一声,随手把药包丢给了他。
鳞听将浑身滚烫的她带回了屋内。
抓紧熬好了巫医给的草药,掐着她的下巴就要往嘴里喂,可她的脸蛋蹭着他的脖子,他清楚感觉到她细滑、滚烫、湿润的肌肤,还有她难受的蚊子一样的轻哼声……
他薄薄的耳膜被她的细细的诱人的声音弄得痒的不行,他握住石碗的手发白泛青,长吐出一口气,按住她的后脑勺,就要把草药水往她嘴里灌,可是她挣扎着一把打翻了石碗。
若是平时,他不会这么轻易被她弄翻手里的碗,可她这幅……模样,让他脑子乱糟糟的。
她雪白的肤肉晕粉,红唇娇艳欲滴,像是清晨新开的花,她那层薄粉的肤肉还冒着一层香气,他蛇信子不由自主吐了吐。
他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肤有多香,同样清楚她雪滑细腻的每一寸肤肉有多嫩,更不要说那一层细滑的肤肉上冒着的晶莹的细汗,甚至她的水,他同样品尝过有多甜。
他晃晃脑袋,尖牙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再去想。
他抬手摸去她额头的细汗,咬咬牙将她扶了起来,靠在了床沿,准备弯腰去捡那个石碗,满地都是草药水,还需要清理,还要再熬一碗草药水,好喂她吃下去。
可是他的腰才弯到了一半,他的后颈,他的七寸就被她细软的手按住,兽类天然的警惕让他立刻抓住她的手,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挪开她的手——她红润饱满的双唇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唇。
他脑中一片空白。
下一秒,唇间传来的酥麻刺痛将这片空白全都填满。
他仿佛看见。
天塌地坠。
山呼海啸。
火山爆发。
感受到柔软娇弱的舌尖钻入他的唇缝,他根本再顾不得那捏住他七寸的小手。
宽大的手掌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青筋几乎要崩裂出来,蛇信子含住她主动送上来的轻轻软软的舌尖,舔氏不停……吮-吸不停……啃-噬不停……
他埋头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修长坚硬的指骨在她的柔滑的发间穿梭,蛇信子也在她的唇间穿梭不停。
他并不会亲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更像是蛇类本身的撕咬。
可如果用撕咬来形容的话,他的动作又太过于温柔、和缓、小心翼翼。
可如果用亲吻来形容的话,他的动作又太过莽撞、懵懂、毫无章法。
她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轻轻喘了口气,用力推开他的脸,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喉结耸动,亲眼看着彼此方才还紧紧贴在一起的双唇之间拉出一根晶莹剔透的细丝——是亲密无间的情涩……
就在此时,她的一滴口液落到他的微微张开的唇上,他吝惜不已,像是饿兽扑食一般,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口液悉数吞入口中。
就这样还嫌不够,把最重要的用来探知外界信息的蛇信子也递到她乱咬的贝齿下,任她为所欲为,甚至巴不得她咬得更用力、更用力、更用力……
唇齿间的碰撞更加激烈……仓促混乱……微肿的唇肉摩擦……支离破碎的喘息……
这样一个被捏住七寸的吻。
充满无限的刺激、难以言喻的快-感、无法形容的美妙。
比在密林狩猎掠杀巨型猛兽……比在茂密的丛林原野纵跃起飞奔的自由……比在部落之间血腥残忍的厮杀战……都要刺激快乐的多……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
他胸腔的那颗心脏疯狂地扑通扑通跳着,仿佛要跳出胸腔,仿佛要跳到自由的丛林之间,又仿佛是要跳到她的唇上,想要她也顺便吻一吻他的这颗心。
“呜呜呜……还是难受……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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