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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容带着崔敏之转了一圈,崔敏之也给徐雅容出了不少主意。
比如,这湖心楼阁最大的优势就是独立于喧嚣之外,花船接送可以花哨一些,将脱离世俗的仪式给足,让客人从登船的那一刻,就了断一切愁思烦绪。
比如,采用预约制,乐坊接待的客人全部需要预定,便可以提前了解客人喜好,做些针对性的布置。
要私密的给私密,要排场的给排场。
比如,时不时安排乐女、舞女泛舟湖上,远远地歌舞一曲,给岸上的人看看,给自己做些宣传的同时,也保持神秘。
看,美吧?听,悦耳吧?就是看不清!
听不清!
想要看清楚听明白,那不得来湖心小筑花点银子?徐雅容越听越觉得有戏,觉得崔敏之真是个做生意的天才!
“不过徐姐姐怎么突然决定开间乐坊?”
徐雅容一直是靠着自己的手艺开店的,从点心铺子到歌舞乐坊,这跳跃得实在有些夸张。
“因为你啊。”
“我?”
徐雅容郑重地点点头。
其实年前给各大酒楼兜售点心方子的时候,就在寻找新的铺面,原还是打算做吃食的,开个小酒楼什么的,可在元宵那一日,徐雅容变了想法。
“声色之所,还真是销金窟,怎么能不让我心动呢!”
确实,欢心楼那一夜,银子如流水。
徐雅容看得心惊,整个人都像是被银子洗涤了:好多钱!
崔敏之听明白了,徐雅容这是被那一夜几万两的银子亮瞎了眼、动摇了心,确实也正常。
崔敏之自小见识过无数次俞丰年盘库,也都是流水一样的铜钱银两,竟没被镇住。
徐雅容只当她是侯府小姐,才如此看惯,不知她本出身富商之家。
“的确是个好生意。
只是装饰好做,头牌难请啊!”
崔敏之不由开始担心,乐坊生意环境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便是坐镇的乐女。
乐坊的歌舞伎必然需要通晓音律,更有甚者,在某种乐器的造诣深厚,能傲视整个京城,才能打出名号,引来倾慕之人,提升乐坊声名。
运营巧思不过是点缀,人才才是撑起这门生意最重要的脊梁。
“欢心楼不是被封了吗?”
徐雅容狡黠眨眼。
原来如此。
崔敏之与之相视一笑:“那就预祝咱们湖心乐坊生意兴隆!”
“一定!”
崔敏之也不曾想到,欢心楼一事的后续还能延伸到这里。
欢心楼和绮红楼必然是有关联,能够与绮红楼相关的定然是把控欢心楼的核心人物,这些待客的姑娘们大多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只待大理寺审问清楚,无辜的姑娘自然就会被放出来。
这些姑娘已然是妓籍,就算欢心楼被封,她们也无法从良,大概是落到官府人牙手中再卖,到时候拿银子把人买回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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