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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它!”
咋咋呼呼的嗓门儿,一瞬间就能分辨出来自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说时迟那时快,赵崇湛闪电般伸手逮住眼前的小黑蛇,稳准狠地攥住七寸,捏住脖子把蛇抓了起来。
从山坡下狂奔上来的夏和易兴奋到面目模糊,凡事不破不立大约真的是有道理的,那天夜里蛇口逃生,她仿佛突然开了窍,突破了对蛇的天然恐惧,望着扭曲的蛇身高兴地嚷道:“别浪费了,干脆拿去泡酒吧?待到明年冬天,咱们再拿出来喝。”
这荒唐的提议里到底有什么说服了他,可能是那句“咱们”
,也可能仅仅是因为一个关于明年的畅想。
赵崇湛转身把蛇交给随行的侍卫,淡淡道:“去办罢。”
“您真好。”
夏和易嘿嘿直乐。
总之,她在这样峥嵘的岁月中习惯了蛇,也习惯了时不时有人暗杀的日子。
一路行行复行行,一日天儿刚擦黑,几个身穿夜行衣的黑影从高高的树梢上悄无声息地跃下。
夏和易缩在车帘后面,外面厮杀,她看得津津有味,有时候害怕得往后缩,两只眼睛还贼心不死地盯着车外,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人怂胆儿肥。
赵崇湛还是那般端稳的坐着,还是那般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说是今日能下去走动走动,她为了行动方便,又穿上了男装,六河给她准备了一套正经曳撒,好赖不是伤眼的小厮打扮了。
虽说素净的脸盘也别有一番清月的美,但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她容都不容了,看样子是不在乎什么悦不悦己了。
她实在激动了,摇头晃脑,鼻尖上沁出了汗,无声地对他频繁比划任谁也看不懂的口型。
他依旧对她的行为感到不解,有什么好看的?有人来杀她,至于苦中作乐到这种地步吗?就在赵崇湛腹诽不已的时候,夏和易忽然转过头来,瞧着他,眼里仿佛蕴着光,“王爷,我也是陪您一道刀口舔过血的人了。”
那一刻的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就像是被一道响雷击中了。
是啊,他们曾经一起俾睨天下,又一起亡命天涯,放眼天下,再挑不出第二对怨偶,能像他们如此这般波澜壮阔的了。
心潮澎湃地想着,赵崇湛只觉得心灰意冷,这份特殊的情怀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她还照旧是个缺心眼儿,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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