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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已将大夫领出去,眼下这帐内只剩下他二人,苏渊便重新坐回到床榻旁,伸手探向她的衣衫,沈青萝倏地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帮你换药。”
“那是大夫的事。”
“大夫是男人。”
“你也是。”
“我是你的男人。”
他手上稍一用力将她的手拿开,沈青萝心知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他,姑且先不同他计较,任他解开她的衣带,将伤口处渗血的布带一道道剪开拿掉,那道醒目的刀疤就在她的小腹上。
沈青萝还是第一次瞧见这道疤,一指长,看起来很深,深到要了那孩子的命,她闭上了眼睛,那孩子本是苏渊为了桎梏她来的,她本也没打算留他,走了也好。
苏渊手中的动作停滞,“是我不好,非但没能护你周全,反被你保护。
下次若再遇到这样的事,你定要先顾好自己。”
他面露悔意,将伤处倒了清水冲洗后,把创伤药撒上去,随即取过绷带,绕过她的腰身一圈圈包扎。
可包扎完后,手却还搭在她的身后,保持那个环抱的姿势没松开。
“苏渊?”
沈青萝伸手去推他,他的下颚却倏地在她肩上,复又收拢手臂,将她纳入怀里,“我们都忘掉从前,重新开始,好吗?”
此战已胜,他不用出征,没有穿那身盔甲,只着了件玄色衣衫,如今这衣衫贴在身上,微冷。
她抓住他身后的衣襟,语气平淡道:“你觉得我们可能吗?”
分明怀中抱着的人是热的,却好像忽然到了寒冬腊月,他松开环着她的手,低眸看向她,“为什么不可能?”
沈青萝脸上露出一个笑,这笑中有几分嘲讽,却依稀也有几分凄凉,“你可还记得初次见我时说的话?”
初次……苏渊懊悔,初次见她时,她虽已陷落青楼,却还没褪去相府千金的孤傲,他看不惯她那样的神情,只想将她摧毁,便以她的幼弟威胁,不由分地要了她,强行毁了她的清白,还放下狠话,他们是宿敌,他会毫不留情地折磨她。
苏渊身形一抖,他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便陷入与她的较量中,那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后来呢?后来他舍不得了,即便她三番五次地算计他,他也只是略施惩戒,原本以他的狠厉,不该仁慈。
“怎么,想不起来了?”
见他面色复杂,迟迟不说话,她凑近些,单手搭在他的肩上,“我来告诉你,你说过,我们是宿敌,这辈子都要彼此折磨。”
说到这,她仰头看向他,“苏渊,你打算放弃了?”
苏渊放在床榻上的手狠狠地握成了一个拳头,他恨了二十年,大仇得报,又得了沈青萝,在终日与她的相处下,的确是心软了,他不想在折磨她了,反倒想宠着她,一味地对她好,把他所有的一切双手奉上。
眼前的那双眸子虽清明如初,却没了以往的孤傲,反带着几丝倔强,以前听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总觉得连一个女子都征服不了算不上英雄,如今事情落到了自己身上,方觉得话不能说的太满,有时候明知道是陷阱,还是忍不住往里跳。
“如果我说我放弃了,后悔了,你会原谅我吗?”
苏渊的眼神是真诚的,不掺和半点虚假,沈青萝知道,他大致对她上了心。
“会啊,你把我父亲母亲还回来,我就原谅你。”
这句话是替文中已死的沈青萝说的。
她对他笑了,笑得过于天真,话说出口却断了苏渊的妄想,已死之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活过来了,她说这话已摆明了态度。
原本冲着她为他挡刀这一点,苏渊还带着几分期待,如今心却忽然凉了半截。
他将她的手拿开,扶她躺下,帮她盖好被子,“先把伤养好。”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想想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天边流火一个月后,萧衍带领部队和敌国递来的一纸投降书凯旋而归,只是队伍中少了两个人,将军那异常宠爱的侍妾为护将军被刺伤后不治身亡,只带回了一个衣冠冢,她身侧侍奉的小丫鬟也不知所踪。
战事平息,李钰特准许萧将军在府内休养生息,与此同时还特许将沈青萝的衣冠冢与已然亡故的沈相夫妇葬至一处。
萧衍才回了府邸,瞧见府内人已大变样,心下惦念着夫人,因而特意派人去苏渊给的地址将夫人林静宜寻回,谁料夫人气性甚高,只回了句:“既已写了休书,今后与萧将军便没有关系。”
萧衍扶额,正准备亲自去认错,却在将军府门口撞见匆匆赶来的宁延之。
他微愣片刻,考虑道之前与他并无交集,此次前来多半是因为沈青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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