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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苏明明,笑问:“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像我欠了你两百斤大米一样?”
苏明明说是七夕呀。
章弦辉说:“是呀,七夕,我们正好在海边看牛郎织女渡银河,他们过他们的情人节,我们过我们的情人节。”
苏明明皱起鼻子说:“有你什么事啊,你要来轧一脚。
七夕是女儿节,是我过节日,不是你过。”
她举起双手,把手背朝向章弦辉,皱着眉说:“你看,我十个指头光秃秃的,都没用凤仙花染指甲。”
章弦辉抽空看一眼她的手指,说你天天敲键盘,指甲都磨平了,还怎么染啊。
苏明明说:“就是啊,早知道今天是七夕,我昨天晚上就该先去做个美甲,粘上指甲片,画上两只喜鹊。
哎呀我现在这指甲丑死了。”
章弦辉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找到沈芳契朋友的别墅,沈芳契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章弦辉躬身问好,沈芳契说好,又问路上还顺利吧,堵没堵车。
章弦辉说还好,路上没堵,进来倒堵了,没想到这么多人来度假。
苏明明笑着撒娇说:“我看了下天气预报,好像下个星期有台风要来,就给妈妈送两件夹衣。
我看妈妈在这里住得乐不思蜀的样子,像是末伏过了也未必回家呢。
要是真像妈妈在视频里说的这么好,下星期我们还来。”
沈芳契笑着让两人快进去,说正是午餐时间,我们长辈就不等你们小辈,先吃上了。
章弦辉锁好车,跟在两人后面进去,心想明明这小坏蛋嘴甜的,编瞎话就像做账簿,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错。
河汉(4)
一进院子,章弦辉和苏明明就被里面的情形吓了一跳。
院子里并排撑了两把极大的方形遮阳伞,伞下有凉椅和长桌,长桌边坐了七八个老人,阳伞、长桌、椅子和七八个人,就把这个小院子挤得满满的了。
七八个人里有男有女,都和沈芳契年纪差不多,桌子中间堆着啤酒、各种水果、几盘色彩缤纷的蔬菜,几盘粉红鲜艳的海鲜,中间是一盘巨大的辣炒花蛤,连着平底铁锅上桌,空气里都有蒜蓉的香气。
沈芳契把明明和章弦辉介绍给朋友们,说这是我女儿明明和她男朋友小章,他们给我送衣服来。
马上就有人招呼他们坐,有人移来杯盘碗碟酒杯筷匙,有人倒满啤酒,有人传过来一盘小龙虾,又有人递给明明一盒湿纸巾。
苏明明被一大群阿姨照顾得眼睛来不及看,耳朵来不及听,嘴里不知回答谁的问题,闹哄哄半晌才停当。
这里有两个阿姨是苏明明见过的,就一路阿姨叫过去,有两位男士是初见,想必是某个阿姨的丈夫,两人就叫叔叔。
陈姨羡慕沈芳契有个好女儿,大老远想着要给母亲送衣服来。
还是养女儿好啊,养儿子那是给别人养的。
一到周末,都去孝敬岳母一家了。
老姐妹都说时代不同了,还是养女儿好,多大都跟妈亲。
儿子们,呵呵,小时候是手心宝,揣怀里搓着揉着,面团一般,长到十三四岁就开始作怪,翻墙出去夜不归宿,不知跟什么人鬼混。
到二十三四岁,更是见不着人影,都去陪着人家姑娘的娘,当别姓的孝顺儿子去了,自家老娘看一眼都嫌多。
两个老叔叔就说,不是跟我们一样,退休后陪老妻的姐妹团聚会吃饭,几时见你们跟我们去喝酒了?阿姨们就说你们老男人的酒局我们才不要去,你们在一起,又是烟又是酒,污烟瘴气,桌上一摊,脚下一摊,横七竖八,没个节制。
你们自己都不愿意多待,何况我们。
把叔叔们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说是你们自己不来,不是我们没叫。
阿姨叔叔们有自己的共同朋友和共同话题,说起某个老同学前几年心脏病发作走了,哪个老同学又跟儿子去了美国。
又说哪座山里凉快适合避暑,哪里冬天有温泉可以避寒。
又说自己哪里不舒服,全身体检后医生怎么说,吃药还是做手术,都聊得热络,没特别在意苏明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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