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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让沈莺歌半梦半醒间,彻底了解这一桩婚事的来龙去脉。
现在的沈氏与前世的沈氏不同,前者是门阀显赫的官宦人家,侯府先祖曾是大嵩开国功臣,立下汗马功劳,煊赫一时。
但近几年,子孙耽于享乐,侯府地位式微,原主的父亲也是一个从六品通判,与燕京谢氏绝不能相提并论。
但两家的老夫人是手帕交,做了主,给两家小辈定下了一门亲事。
原主定下的婚约的对象,正是谢家长房已经接替家主之位的大少爷。
如日中天的大嵩宰相,谢瓒。
双方交换生辰贴,让礼部走了流程后,谢家遣了管事来,带来了百箱彩礼,还有一箱嫁用之物。
管事以谢大人“日理万机、无暇抽身”
为由,让原身穿好嫁衣,上了通往燕京的喜船,跟一柄金质玉勺匆匆拜了堂。
古语有云,金勺者,瓒也。
原身跟金勺拜了堂,就算是跟谢瓒对拜过了。
原身的人生大事,新郎官拿一柄玉勺敷衍了事,谢家长辈都不在场,这算哪门子成婚?
偏偏这门亲事,是实打实的高攀。
原身一口郁气憋闷在心中,郁悒终日,花烛夜就这般病昏了过去。
……
时下,沈莺歌从梦中惊醒,睁开眼,抚住心口,她的心正缓慢而有力地跳着,却无悲无喜,平静得彷如一潭死水。
这一刻,她终于确证,自己重生到了这个姑娘的身体里,并接替了她的人生。
可是,谢府不是她的归宿,日后要她与谢瓒同居一个屋檐下,做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她根本做不到!
他带给她太深的恐惧和恨意,哪怕自己演技再好,在他面前,她无法装得情深深雨濛濛。
沈莺歌完全没做好面对谢瓒的准备,跟谢瓒的每一次博弈,她基本没有赢过。
上辈子完全输给他了,这辈子她不想开局就满盘皆输。
十字海棠纹的窗棂半开着,江上微风徐徐拂了进来,沈莺歌谛听着潺潺江水声,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份柔软的清凉。
燕京的风从来都是刀割一般的冷硬,只有江南的风,才如此婉约缠绵。
只是此行漫漫,船身三不五时就要晃荡几下,沈莺歌心中微躁,不想一直躺着,正想吩咐以冬扶她去舱外走走。
突然,船身剧烈地颠簸一下,少女孱弱的身形不受控制地随惯性往窗棂的方向倒去。
以冬惊叫一声“夫人”
,但见沈莺歌眼疾手快地扶住窗棂,止住了摔出去的势头。
而船舱外,已经乱了。
有奔逃哭喊的声音,有高昂混乱的男人冲杀声,也有侍卫们警惕地低嚷:“大胆!
你们这帮水贼,居然敢劫掠……”
话未毕,便是一片连绵的哀嚎惨叫。
沈莺歌心下陡然沉了下去,运河一带夜里多水贼,尤其是春夏时节。
看来此行失算,她是遇到了江上劫匪。
上辈子,有一众皇家侍卫护驾,她毋须忧虑自己的性命。
但这辈子,嫁了宿敌,开局还有性命之忧!
老天爷又在搞她!
“夫人,如今该怎么办?”
以冬焦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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