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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雍王妃说话,她又道:“不是祁皇想纳妃,是为祁国三皇子娶王妃。
他随信附上了三皇子的画像,你看看先。”
太后话音刚落,合安嬷嬷就把一份册子送到了雍王妃手中。
打开来,一个俊朗少年跃于纸上。
画像有好几张,有坐着读书的,有骑马射箭的,画得栩栩如生,宛若真人。
“这位三皇子是贵妃所出,听说文武双全,很受祁皇的看中。”
祁国早就立下了太子,三皇子再受看重又如何?雍王妃不置可否,把册子递给姜培镜。
培锦脸色苍白,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根本不想看。
她不想嫁人,更别说嫁去祁国了,她的事业才刚开始呢。
雍王妃虽然脸色平静,但太后能从她的眉宇间看出她内心正在波涛翻涌。
她难受,太后便觉得莫名舒畅。
“他们先把画像送过来,说明很有诚意,咱们在回信时也把培镜的画像附上,明日吾便让宫中的画师上雍王府。”
太后笑意深深。
雍王妃道:“如今天下太平,两国百姓各自安居,根本没有和亲的必要。
祁国突然要求和亲实在可疑,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太后道:“云英,你的心情吾可以理解。
培镜也是吾看着长大的,心里早已把她当成亲女儿了,你舍不得她,吾也舍不得。
可咱们享百姓供奉,皇室女子和亲以保天下太平,这是分内事。
雍王最识大体,百姓在他心里是排第一位的,想来他不会反对。”
雍王妃默默听着,嘴角虽噙着一丝笑但半点温度也没有,一股寒气自她身周散发出来。
众女眷默默看着她们,一时大气也不敢出。
殿中气氛变得凝滞起来。
雍王妃眉头一挑:“是不是祁国在信中说,如果我们不同意和亲他们就要打过来?那正好,我虽深居内宅多年,行军打仗的事却也没有生疏。
要打便打,我亲自领兵。”
她硬着声气,仿若金石相撞毫无回旋的余地,大家都变了脸色。
太后冷笑一声,“吾这个太后做得真是没意思,雍王妃,不如换你来做?”
众女听闻此言立刻拜下,齐声道:“太后息怒。”
雍王妃也在其中。
“臣妇并未有对太后不敬之意,两国已经和平共处几十年,边境虽偶尔有些小摩擦但无伤大雅。
咱们国富兵强,根本不用在意他们。
祁国若说什么便是什么倒显得咱们软弱。”
雍王妃肩背挺直,丝毫不惧太后怒火,一字一句说得缓和清晰。
太后的声音从众人头顶传来:“雍王妃,吾知道你是女中豪杰,但也不要动不动就把打仗挂在嘴上。
打仗于民于国都是无益。
再说了,祁国也没有这样说,这不是正在商量吗?培镜,你自己有什么看法?”
雍王妃是绝不会同意她远嫁的,因而培镜道:“婚姻大事培镜自当听从父母之言。”
太后淡淡道:“往小了说这是你们的家事,往大了说这是两国之间的国事。
今日除夕不说这这件事了,改日再议。”
雍王妃肯定不会同意姜培镜远嫁和亲,但凡稍稍了解雍王妃一点的人都能明白,可太后明知道结果却还是要提。
姜培风有点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她就是想让众人看到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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