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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綦她们刚来,还没站稳脚跟,就算上面有人罩着也不会那么嚣张。
所以有家室的一般带饭,或到点几家一起做着送过去。
马场里,罗綦她们刚被安排下来。
滁州骑兵不多,除了给将官代步的马匹大部分都是杂种马,跟在西南看到那些膘肥体壮的战马差远了。
上头派过来打理的士兵也就零散几个,都是要立功挣赏钱的,谁稀得伺候马啊。
因此罗綦这群劳动力一来,马场的头儿还不赶紧多用用,生怕她们过两天就得被调走。
罗綦和孙旭头天就被分派去给马洗澡,那尾巴毛一甩扬了满脸的灰。
喝水一担担地被挑来,没用两下比地上的泥还脏。
孙旭不忿把刷子往水桶里一扔,骂道:“老子在西南也是养马,到这儿也养马。
你说说,老娘们儿跋山涉水地过来,还担了个逃兵的罪名图什么?!”
罗綦刚刷完一匹马,拍着马屁股把马给送进马厩里,拍拍她的肩道:“这回我的不对,光把你们给带出来,也没给你们安排个好缺。
你要不愿呆这儿,我回头去找老郭把你们安排在她手下。”
孙旭突有点儿不自在,叹气道:“我这人嘴急爱抱怨,你也不是头天知道。”
虽不清楚罗綦那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孙旭也多少明白这里边有门道。
可不论什么,罗綦这人脑子转得快,带她们爬上去是迟早的事儿,不用急这一天两天。
早上光她俩就涮了一二十匹,累个半死,打算交差吃饭去。
罗綦问:“这马跟你们西南马不太一样吧?”
“嗨,这哪能一样。”
说到以前那丰功伟绩,孙旭也得瑟,“我们都是精心配的良种马,有专门得粮草喂养。
天底下谁不知道咱们西南的马好。
刚才你也看到了,那群马里也就宋大帅的马喂得肥了点儿,其他都瘦得跟一根排骨似的,能驮得起人才怪,还有不少病马。”
“可有解决的法子?”
孙旭看了眼罗綦:“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且不说这是群杂种马,就算是群驴我也有办法养壮它们。
咱队里那个老陆,陆驰,就是养马的出生,调理治病是把好手。”
她捻着手指呵呵道,“就是干这活儿得要钱,要上头批准。
养一匹马可比养个士兵贵多了,吃力还不定能讨到好,你确定宋大帅肯花这么大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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