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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这上面。”
他摇了摇头。
记忆深处那段可笑的记忆她原不愿去想,刻意回避,他却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让她不得不记起。
是啊,她来过这里。
三年前她生辰那日,他便就是在这里为乔鱼儿放了漫天的烟火。
她当时竟信了谢文茵的话,跑来亲眼瞧着自己成了个笑话。
不过如今时过境迁,再次想来也没有预想中的难堪,只觉得确实好笑。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宋晚宁垂眸掩饰掉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抬头云淡风轻地问道。
谢临渊却慌了神。
他想让她知道这次的来意,却又害怕被她更加厌恶,立刻手足无措起来。
连解释都有些磕磕巴巴:“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
宋晚宁不解,“不必了吧,都过去这么久了。”
她不被爱的事迹又不止这一桩,早就释怀了。
况且,没有人规定谁一定要记住谁的生辰。
“不,你听我说!”
谢临渊急了,语速加快,“我知道怎么解释都没有用,错了就是错了。
但当时太医说她快死了,我才”
宋晚宁轻笑着摇了摇头,打断了他:“你是想说你可怜她,想为她完成遗愿才做那些的吗?”
他张着嘴,怔住了。
她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继续说道:“可我和你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不全是因为她。
你一次又一次冷落我、怀疑我,却被她的那点微末伎俩耍得团团转,凭的不就是我爱你吗?你觉得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所以你肆无忌惮做伤害我的事,还心安理得,总能给自己找到借口。”
“可感情不是审案子,惩罚一个替罪羊就能天下太平。
就算今日乔鱼儿受尽酷刑,也该是她罪有应得,而不是你故意折磨她来讨我欢心。”
她没有看人受苦取乐的癖好,同意来观刑,也不过是替枉死者来见证有罪之人的报应。
可谢临渊却牵扯起那些陈年往事,好像她不肯回心转意是因为乔鱼儿一般,真是不知所谓。
宋晚宁真生了气,连礼都不行了就要往回走:“若太子殿下没有旁的事,臣女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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