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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刚到,祝嬷嬷的声音便准时从外边传来:“百灵,都什么时辰了?还不伺候姑娘起床梳洗!”
睡在外边的百灵匆忙起床,伺候洗漱的丫头们也都鱼贯而入。
贺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明净的铜镜看着自己十三岁时已经妩媚姣好的面容,心里暗暗地想着,今日是第一次拜见夫人。
记的上一世的时候,自己掐尖儿要强的,穿上自己衣柜里最亮眼的衣裳,叫奶娘梳了一个最精致的发式,站在大姐二姐还有四妹之间,出够了风头。
却因此被夫人厌弃,以至于以后自己屡屡受挫,之后又因为说错了几句话,被家中的规矩嬷嬷狠狠地训诫了半个月不见天日。
看着铜镜里玉琢粉雕般的面孔,贺绣忽然推开百灵拿着胭脂盒子给自己涂口脂的手,低声说道:“简单些就好,把华贵的首饰都拿掉。
素淡一些就好了。”
祝嬷嬷闻言手上的动作一滞,忙劝道:“姑娘,咱们是第一次给大夫人请安,贺家可不是小门小户人家,这给大夫人请安,若是妆容太过素淡,恐……”
贺皱眉打断祝嬷嬷的话:“奶娘,我只是个庶女,上头有二姐是嫡姐,还有一个在老夫人跟前养大的大姐,今日初见,必须稳重谨慎。
夫人和老夫人都是大家出身,必然不喜欢太张扬的人。
奶娘你说呢?”
祝嬷嬷连连点头,说道:“是是,姑娘说的是。
百灵,把金钗步摇收起来,按照姑娘的意思,就用那两只玉簪和一对珠花。
嗯——不过老奴以为这头上还是素了点……”
贺绣看了看铜镜里自己幼稚但却端庄的面容,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这样就很好。”
祝嬷嬷笑道:“好,姑娘素来是有主意的,你说好就好。
这衣裙呢?还是选姑娘喜欢的橘黄色?”
贺绣摇摇头,说道:“不是有一套烟紫色的裳服么?穿那一套。”
烟紫?祝嬷嬷暗暗地想了想,烟霞紫是亮丽的颜色,但却不好染,染不出那份亮丽便是烟紫色,这颜色的衣料就算是新的也显陈旧,但若配上合适的丝线装饰纹绣,再用极细的金线点缀,倒是别有一种气韵。
只是姑娘素来不喜欢这稳重的颜色,如今怎么倒像是变了个人呢。
祝嬷嬷忙命人去取了衣裳来,亲自给贺绣穿戴整齐,此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眼看着五更天已到,祝嬷嬷叫小丫头拿了一双彩色丝线串着珠玉银铃的木屐来,催促道:“走吧走吧,再晚了可就耽误正事儿了。”
贺绣穿上木屐,扶着百灵的手臂慢慢地起身,出了房门跟着府中派过来粗使的嬷嬷出了院门,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小软轿往上房院去了。
贺氏乃是会稽山阴贺氏嫡系子孙,至贺彦这一代,贺家已经是十分显赫的大士族了,只说贺彦的几个嫡亲和族中的兄弟们中,在朝中为官的便有五人,另有三人效命于军中。
贺彦本人在朝中乃是四品的官职。
这在贺家更是举足轻重的子弟,连贺氏的族长也对他另眼相看。
贺绣是她的父亲贺彦在太湖之滨义兴郡为官时所纳的一房妾室所出。
像她这样外室所生的庶女,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被家族认可,更上不得族谱。
只能流落在外边,随便找个底层的士族子弟成婚,平平庸庸的过一生也就罢了。
然今年恰逢贺彦的母亲王氏的六十大寿,王老夫人乃是太原王氏的嫡系女儿,系姓始祖太子晋的后裔,王老夫人身份尊贵,自从她嫁入贺氏家族,贺王两家联姻之后贺家便因为她的关系更上了一层楼,她更为贺家生养了一个极为争气上进的儿子贺彦。
今年八月初九是王老夫人六十大寿,族中人大肆庆贺,准备了九日的宴席,更把族中所有子子孙孙的名单都列出来,让众人在寿日那天一齐来给王老夫人拜寿。
王老夫人兴之所至,一时想起自己跟前只有两个嫡孙和一嫡两庶三个孙女承欢,便觉得人太少了不热闹,于是贺绣这个外室生的小小庶女的名字便出现在王老夫人的眼前。
贺绣心里暗暗地想着,如果自己记得不错的话,她和弟弟随着娘亲已经来了有几日了,只是夫人吩咐这几日忙,不叫她去请安,她也只能在这个小院子里待着,见不得外人。
坐在小软轿里,贺绣闭着眼睛把这些家族的历史粗略的回忆了一遍,尚未细想时,小软轿便落了地。
祝嬷嬷已经是上前打起了轿帘,轻声劝道:“到了上房院的门口了,姑娘下来吧。
再往前可要自己走了。”
贺家在洛阳的院子虽然不是祖宅,但却极大,祝嬷嬷嘴里说到了上房院门口了,实际上到门口还有二百多步呢。
只是家族规矩重,小辈们的软轿不能再往前走了。
贺绣扶着祝嬷嬷的手慢慢地下了小软轿,抬头看着黑暗的黎明中这深宅大院层层叠叠的屋檐墙壁,目光慢慢地锁定了夜空中尚未隐去的几颗疏星,轻轻地吐了一口浊气。
祝嬷嬷觉得风有些寒冷,正要上前来把披风上的风帽给她戴上,她却淡淡的摆了摆手,说道:“快走吧,别误了请安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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