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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当年那个羞涩的小丫头,竟出落成了这样娇艳的美人。
李巧娘不动声色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看到对方眼中掠过的惊艳之色,暗暗抓了抓手中的帕子。
花舒在陆鸣对面坐下。
看着对面这一张略显陌生的脸,她心情复杂。
陆鸣,她的夫君。
经过多年边塞风霜的洗礼,少年俊美的脸庞轮廓分明,身材挺拔。
在侯府没落前,陆鸣是上京贵女眼中,炙手可热的如意郎君人选。
新婚夜,揭开红盖头,看到那张俊脸,她也曾芳心乱跳。
之后的无数个日夜,她曾幻想,等他归来,与他做一对恩爱夫妻。
可是,这一切,被早上无意撞破的一幕打得粉碎。
李巧娘起身福礼,“见过姐姐。”
李巧娘柳眉弯弯,温柔清秀,我见犹怜,是大多数男人会喜欢的类型。
可花舒不是男人,她直言:“叫姐姐不合适,你还是叫一声陆侯夫人吧。”
“是巧娘失礼了,陆侯夫人。”
李巧娘泫然欲泣,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转对陆鸣道:“侯爷,要不我还是走吧,免得让少夫人为难。”
说完,朝堂上几人福礼,转身要走。
陆鸣见她话没说完,一颗豆大的泪珠溢出眼眶,整个人像雨打的娇花,破碎而动人,顿时心疼不已。
“你去哪里?你哪有地方可去?”
他立即拦住她,拉着她的手,转身对陆老夫人说:“祖母,母亲,当年情势逼迫,是我负了巧娘,如今我在外拼了性命换回了爵位,难道就不能让我如愿一次吗?”
陆鸣跪下:“求祖母,母亲成全。”
李巧娘跟着跪下,默然不语,满眼是泪。
“母亲,你就同意了吧。”
沈氏心疼了,想到儿子在边关受苦多年,不忍拂他的意。
陆老夫人摇头叹气,对花舒道:“舒儿,这些年,你为侯府的付出,侯府上下都看在眼里,祖母心中感激。
但是,你也要为鸣儿想一想,他在边关用命博来如今的恩宠,他不过是想娶个平妻,你就成全他一次。”
夫君与别的女子齐齐跪在堂下,好似一对苦命鸳鸯,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这一刻,花舒的心不自觉地绞痛了一下。
如果当初,她知道陆鸣心里早有人,一定不会嫁进来。
可是没有如果,她已经嫁进来了。
花舒站起身,朝陆老夫人福了福身,“祖母言重了,持家打理侯府,是当家主母的本分。
舒儿当不起祖母的一声感激。”
陆老夫人见她态度恭敬,以为她妥协了,谁知下一刻花舒抬头,正色道:
“为国守边,是做将军的本分。
守边的将士千千万,也没听说过谁家娶平妻,难不成侯爷的功劳独一份?”
沈氏听到她暗讽自己儿子,怒而拍桌,“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一介商女,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儿?——你爹不也娶的平妻,你娘都同意,你还不行了?难道你比你娘还高贵些不成?”
婆母的话如同一根闪着寒芒的毒刺,狠狠扎在花舒的心窝上。
她的父亲娶了平妻,生一子一女,万分宠爱。
母亲只生了她一个独女,并不得宠。
想起母亲这一生的不如意,花舒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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