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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已经许久不愿意回南山村了,在品茗居给店小二们临时午休的地方将就着。
丁金根已经打听清楚了,又花了点银两,向店小二打听了是哪一间。
玉年的到来,丁金根宿在玉髓院里,玉髓正在给他整理出门的衣物。
边理边道:“你留她一条性命吧,只要契据拿到手就好了。”
丁金根现下在玉年面前得了脸,也敢怒斥玉髓了:“妇人之仁。”
说完便不再理玉髓,自顾自的挑了几个身手好的家丁就出去了。
家丁的身手再好也不会比得上护院,但丁府的这些护院都是外头请的,怕走漏了风声,只敢用签了死契的家丁。
夜深,丁金根已经领着家丁到品茗居附近了,他叮嘱几人:“过会儿放了迷烟,我先进去查看,你们在外面等我消息。”
他自以为制定了万无一失的计划,于是心里的龌龊想法又占据了智商高地。
品茗居的后院有单独的院墙和门。
跳进院里,就是另一片天地了。
一个身手矫健的家丁跳进后院,打开门让剩下的人都进去,又轻轻的把门关上。
拿迷烟的将迷魂烟吹进月娘的屋子,只消等一刻钟,烟雾弥漫整个屋子之后,就算是在院里杀猪月娘也听不见了。
夜沉得可怕,丁金根捂着黑色的面纱,蹑手蹑脚劈开门,进了月娘的屋子。
中了迷魂香的月娘已进入更深的梦境。
丁金根细小的眼睛里露出淫光,沉浸在终于得手的喜悦里:“小娘子,我来了。”
掀开月娘的被子,借着门外微弱的烛光一看,床上没有人,只是一个枕头而已。
丁金根知道中了圈套,正打算往外面跑时,被突然出现的连星打晕,从后窗扛走了。
家丁们苦苦等在外面。
广仁堂的地下暗室中,一群人围着沉睡的丁金根。
只见他被扒得光不溜秋的,绑在一个台子上,身上盖了块白布。
李大夫打量着丁金根某个部位,摇摇头:“丁员外,你这吃再多牛鞭都无用了。”
莫大夫揪住他的耳朵:“关你屁事。”
文纾和月娘穿着莫大夫自制的手术围裙,也在一旁打量。
丁金根醒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坏了,对着文纾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想干什么?”
文纾眉头紧蹙:“婊子?顾郎啊顾郎,你可真是薄情寡义。”
文纾面上没有一丝感情。
月娘朝莫大夫夫妇道:“莫大夫,借用你的地方,烦请你们回避一下行吗?”
莫大夫拉着李大夫出来暗室。
李大夫后背一阵发寒:“这丫头真是可怕。”
莫大夫则道:“你我谨慎些吧,我可是自己把屠刀递到她手上的。”
李大夫也想起来了这茬:“对啊,你前两日试的药怎么样了?”
“效果良好,若是简单些的疫病应该是没问题了,走吧,我们再去看看那个药人。”
暗室内的月娘拍了拍手,一个绝色舞姬从门后走了出来,衣着清凉,在丁金根的眼前跳起了热舞。
第二日,一丝不挂的丁金根出现在了青楼,浑身是血,身下的命根子残破不堪的被丢弃在角落,人仅剩一口气吊着。
人群中围观的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这不是丁员外嘛?那个新出的话本说的正是他和青楼舞姬的故事,这不会是撞鬼了吧。”
也有附和的:“对啊,你瞧他身上那个咬痕抓痕,哪里像是人做的?”
玉髓是最快赶到的,还是带着昨夜那些家丁:“你们死人啊?还不快把老爷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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