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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诚很想哈哈大笑,怕飞虫钻嘴里,憋了会儿,他捂嘴巴笑。
笑声有传染性,带着林庚也一阵乐。
等萤火虫四处飞散了,他们才结伴回家。
徐诚提着的灯笼,还是装满萤火虫的纱织灯,到了家门口,他把灯笼给林庚提着。
走夜路,带个灯笼方便。
林庚把这一笼萤火虫也放了。
他夜里出没,就是想藏身,提着灯笼,太显眼了。
虫子放完,他没走,徐诚也没进屋,两人站门口,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徐诚催他走。
林庚又一次诧异:“真的假的?”
徐诚着实心虚了。
他情绪外露,心虚起来很是明显。
他心虚,林庚就感觉有戏。
“你忘记了,还是没做准备?”
话到这份上,徐诚感觉怀里的丑香袋都在发烫了。
他低头说:“我没做准备。”
林庚了然点头:“好,你记得就很好了。”
他话说得懂事,人却不老实。
扯着徐诚的左右手,抬抬放放,像是要在徐诚的咯吱窝里找礼物一样。
徐诚给他逗笑了:“做什么,哪有这样子要礼物的?”
林庚摊手:“没办法,估计也没哪个寿星需要亲自来讨礼物。”
徐诚被说得,脸皮绷不住。
他眼睛一闭一睁,就从怀里把丑香袋拿了出来。
“我只有这个水平,你爱要不要。”
林庚真是没见过这么丑的香袋。
丑到极致,很有特别的萌感。
他收下了,顺道笑了几句,被徐诚揍了两拳头才老实。
林庚把空空荡荡的纱织灯笼塞回徐诚手里。
跟他说:“我今天来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
徐诚侧侧耳朵,表示他在听,但也在为林庚的笑话而生气。
送上门的耳朵,不咬白不咬。
林庚俯身,凑近跟他耳语:我父亲答应我们的婚事了。
灯笼里有我们的婚书,你记得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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