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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旦握紧他的手,手指反复蹭着他的素戒,问:“回家吗?”
“回家,”
徐容川道,“很晚了,好困,回家睡觉。”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上了车,开车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
徐容川困得眼皮发沉,打发徐旦收拾今天买的东西,自己先进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浴室门被人打开。
徐旦果然按耐不住了,他走到哥哥身后,将人圈进怀里,夺走了他手里的沐浴球。
徐容川从他身上感到熟悉的气息,里面混杂的污染已经微不可闻。
徐容川放心下来,道,“也许明天就能消化完了。”
徐旦早已将消化抛到脑后,只要和哥哥在一起,他的欲望每时每刻都在吞噬智慧。
他用沐浴球擦过哥哥的肩头,将放在一旁的吊坠重新系上他的脖子,然后低下头,在哗哗的水流声中亲吻那块冰凉的琥珀。
“这是我的,”
他又说,“哥哥,你也是我的。”
徐容川道:“你已经是大人,不能总是这样孩子气。”
徐旦歪起头,在蒙蒙水汽中深情地凝视着他,手臂后方探出一条触手,顺着滑腻的沐浴露卷住在热水里微微泛红的身体,用鼻音又一次肯定道:“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然后他托住徐容川的后脑勺,含住那张柔软的嘴唇。
浴室狭小,温度很高,四周静到只剩下水流和呼吸的声音,徐旦同样属于雄性的气息从四面八方侵占而来,让现实中的徐容川感到不适应。
他的手掌挡了一下徐旦的肩膀,徐旦立刻停止动作,眼睛湿润而亮,里面巴巴地映出徐容川的影子,看得他呼吸收紧。
“快凌晨一点了,”
徐容川的声音没什么抵抗力,“明天我们再慢慢聊,嗯?”
徐旦没说话,又低头亲他,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道:“哥哥明天不上班。”
浴室里的触手越来越多,徐旦似乎想用触手构建一个茧,像哥哥口中守着珠宝的恶龙那样,把珍爱之物严严实实藏在自己体内,连流水、连灯光都不让看。
在这个狭小的浴室之中,怪物与人类,丑陋触手与俊美如神祇的脸庞,构成一幅宛若神话的恐怖画面,却散发着过分粘稠的甜蜜气息。
徐旦足以绞杀神嗣的本体此刻柔软无骨,小心地收起全部吸盘和尖牙,化为世界上最温柔的无害武器,试图撬开怀里坚固冰冷的贝壳。
徐容川眼睛发涩,绝对的清醒来带了刻在人类本能里恐惧。
他的视线只敢落在徐旦美丽的脸庞,左手不知不觉中握紧了封印蛋壳的琥珀,身下传来触手蠕动的诡异触感,陌生的爱欲和本能的恐惧汇成冰火两重天,让他感觉自己像落入了怪物巢穴的祭品。
徐旦拉过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处,给他听里面激烈的心跳。
“哥哥,我爱你。”
小怪物用他人类的喉舌,毫不吝啬表达爱意,“比全人类的爱加在一起还要多,比宇宙的运行规则还要坚固,可以从地球一直摞到月亮,再到太阳……”
贝壳张开缝隙,外面等待的是由爱编制的天罗地网。
徐容川闭上了眼睛,“嗯”
了一声,徐旦仍然觉得不够,又俯下身,额头抵上徐容川微皱的眉心,耳垂上的钻石耳钉跟随着漂亮的瞳孔一起微微发亮:“我会比你的父母,你的弟弟,你的队友,你人生里所有存在过的人类和怪物加起来还要爱你,哥哥,你的体内流淌着我的基因,你是我的,我好想将你永恒地封存在身体内部,一直到化为尘埃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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