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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添福大喝一声,胳膊上的肌肉鼓成小包,爆发力十足地将半人高的箱子扛在肩上,大步朝不远处的架子车走去。
“添福小心,轻点放。”
等在一旁的工友上来搭手,这是这艘船的最后一箱货物,在下艘到来前,他们可以短暂地休整一会儿。
“放心,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何添福把箱子放上车板,上下清了清手。
汉口码头是如今长江流域货流量最大的码头,无论白天黑夜都有无数商船来往,哪怕是铁打的汉子也遭不住,因而码头上的搬运工人都分为两班,轮换干工,何添福分到的是凌晨四点到下午两点的班,这才有时间每天下午去茶楼门口听书。
这也是他们的东家温家人仁义,不苛待手下的工人,难怪能成为汉口大名鼎鼎的船王。
何添福一直觉得温九楼就是当代关老爷,有本事讲义气,更重要的是一点都不怕那些洋人,敢闹事全部抓起来丢出去,让他们这些干工的干起活来也有底气。
“添福啊,你给咱们再讲讲你昨晚说的那个洋人的故事呗。”
一起住的一众兄弟凑在一块儿休息,一个人提议道。
何添福喜欢听书,大家伙都知道,每天闲下来也爱听他讲讲今天听了些什么,权当娱乐。
昨晚何添福回来后,神神秘秘的说他听了个和码头工人有关的好故事,工人们每天没什么其他娱乐,闻言十分好奇,索性呼朋唤友一起来听他讲。
何添福也不藏私,见状把艾莎的故事又讲了一遍。
他讲故事的水平比起顺先生当然是天上地下,还遗漏了很多情节,但耐不住工人们没听过这样的故事,一时竟听的入了迷,回去后整晚上都想着这事,今早起来又和其他没听过的人讲。
一传三,三传十,不一会儿功夫整个码头的人都听说了这个老船工和西洋小丫头的故事。
“添福,你说艾莎不会真被闫老五砸死吧?”
“真砸死了也怨不得他吧,要是有人杀了我婆娘……唉,反正洋人都不是好东西。”
“可我还是舍不得小艾莎,我家里小妹就和她一样大,原来洋人小孩和咱们自家小孩没什么不一样的。”
“我说你们是不是傻啊,这故事讲的就是艾莎的事,顺先生想要继续往下讲艾莎就死不了,我倒是想听听他接下来怎么圆。”
“比起顺先生,我更想知道那位现者先生到底是谁,怎么想的居然编了个洋人丫头和我们船工的事。”
“要不咱们今天下工跟着添福一起去听听吧。”
……远在芙蓉街的谢颜并不知道码头上发生的事,也不知道一群工人商量着下午要来茶楼听书,他一觉睡到了早上七点多,起床时李泉已经不在身边了。
这么迟了?谢颜浑身一激灵,赶紧起床洗漱后来到后堂,柳掌柜正笑眯眯的拨着算盘。
“掌柜的,我不小心睡迟了。”
谢颜道歉。
“没事儿,是我让李泉没叫你。”
柳掌柜笑呵呵的,“小谢啊,顺先生昨晚和我说了,你以后就负责给他说书编故事,工钱不变,另外他还把自己的工钱每月分你五块大洋。”
顺先生接了王络子的活,每个月月钱是三十块大洋,分给谢颜五块的话,谢颜就可以拿到九块大洋,顶的上外面铺子里识文断字的老账房了。
“谢谢掌柜的。”
谢颜连忙道谢,他知道,如果不是柳掌柜允许的话,就算顺先生有心他也免不了杂工。
而对于柳掌柜来说,这事则是个无本的买卖。
茶楼本就不缺干活的伙计,多谢颜一个不多,少谢颜一个不少,让谢颜专心去给顺先生编故事,不但卖了两个人的好,还不用自己掏钱加工钱,何乐而不为呢?谢颜见柳掌柜的站在柜台后面,手边放了几张报纸,有些好奇,多看了一眼。
“是报童刚送来的《新汉报》和《社会报》。”
柳掌柜的察觉他的视线,“我不怎么看这些,都是给茶楼的客人订的,小谢看得懂的话先拿去看吧。”
“谢谢掌柜的。”
谢颜闻言走过去,他穿越后还没怎么接触过这个时代的传媒,此时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民国时期,报纸几乎是当时唯一的公共信息平台,承担了非常多功能,有正经的实事评论,有稀奇古怪的八卦,有讣告声明,还有小说刊登。
谢颜记得自己曾经看过一些这个时期的报纸资料,它们甚至会刊登某某戏曲名角不爱吃羊肉之类的小道消息,堪称八卦小报鼻祖。
柜台上的两份报纸叠的整整齐齐,显然还没被打开过,谢颜拿起粗略扫了几眼,这个时期的报纸全部都是竖排字,好在谢颜有原主残留的习惯,读起来并不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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