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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槐竟然看到阿金坐在那儿,问孟衫要来几瓶高度酒,小口小口抿着喝。
“阿金,你怎么喝酒呢,”
宋槐以为他遇到伤心事,走过去看酒瓶后的度数,四十多度的,“因为去内蒙拉投资的事儿?”
“害,他没事儿,”
孟衫摆摆手,笑着解释,“就他这每天傻乐呵怎么会借酒消愁呢。”
“?”
宋槐面露疑惑。
“因为他想锻炼酒量,觉得人家内蒙老板都特能喝,怕你们年底去那儿喝不开。”
“阿金,你不是说陈丰没喝酒要求?你还跟我夸他。”
宋槐笑着把包放到沙发上,上阁楼卫生间换衣服。
一身儿白短袖和运动裤,睡觉穿很舒服,她去厨房拿了盘花生,环顾一圈没看见季鹏飞,又坐到阿金对面,推着盘子到他那边,“少喝点吧,空腹喝的?吃点东西垫垫。”
阿金彻底醉了,趴桌子上睡大觉,孟衫过来推他,“诶,懒虫,起来点儿,你睡着我们小槐晚上睡哪儿?”
“哦,对,小槐住这儿呢,那我喝完这杯走,”
阿金刚拿起却被孟衫抢走,孟衫说他:“别喝了,还喝,快收拾东西回你爹妈家睡,让他们看看自己儿子喝成什么熊样了。”
孟衫没埋怨的意思,说阿金带着笑和调侃,孟衫经常拿他开玩笑,觉得这孩子没心没肺太逗了,整天傻乎乎闷头莽,脾气也好,就算有点缺心眼儿也讨厌不起来。
说到睡觉地方,孟衫突然转头问宋槐:“小槐,最近谈恋爱了吧。”
“没有。”
“那你前两天去哪儿住了?”
孟衫观察她最近变化,气色明显变好不少,面色红润精神气很足。
“就在广场附近的短租啊,公寓.....”
宋槐撒了个谎,眼神飘忽不定,“待一天好了,就来上班。”
“是吗?”
“是啊。”
“哼哼你还装,你再装.....”
孟衫的八卦眼神另宋槐吃惊,“我猜猜,前两天都和温诚待一起吧,在他家睡的?到哪个地步了?”
孟衫亲眼看到前几天晚上,大概八九点左右,她刚从火锅店忙完,准备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就看到柳树后停着辆黑车,外观特别帅。
当时觉得眼熟,多瞄了几眼,看到车里温诚和宋槐坐里面,温诚表情认真的说话,宋槐则一言不发,靠着玻璃思考什么,哇,那场面别提多美,俊男美女最养眼。
她的信息太滞后了,撬不开宋槐嘴巴,只能摇晃醉酒的阿金。
阿金迷迷糊糊的挤牙膏,说温诚前天还给他打电话,要给宋槐请十天假。
“什么都没发生,单纯收留我。”
“不是男朋友?”
“我不想谈恋爱。”
“为什么啊?”
“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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