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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蛰伏这么久,谢氏集团这万里江山,谢薄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分一杯羹。
面具戴久了,他快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心情有点烦躁。
他不想回家,但也不太想搭理这个独自买醉的女孩。
回头望了酒吧一眼,已经有几个男人追出来了,故作无事地打量他们。
很显然,都在觊觎他手里的“肥肉”
,想要捡回去“美餐一顿。”
群狼环伺,如果此刻放开她,大概哪个男人就会上前接手了。
谢薄也会如愿以偿地看到这个笨蛋美人被社会狠狠绊一跤,狼狈摔惨。
想归想,身体做出了相反的行为。
他没有叫司机过来,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送她回了家。
当她在门口主动亲吻他的时候,谢薄才明白,原来优秀的狩猎者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很有手腕,能掌控一切?他有点想笑。
她的吻很笨拙,他猜她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
谢薄没有动,看她还能做到哪一步。
事实证明,她是真的不会,在他探舌时,她居然受惊地后仰了。
谢薄捧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个吻。
气息紊乱。
即便他从未吻过任何女孩,但男人不需要任何经验,在这方面…无师自通。
谢薄没想这样。
跟她上楼时,谢薄满心想的是等会儿怎么嘲讽她一番,最好是能把她弄哭。
她刚刚拒绝别人时那嫌弃又高傲的眼神,谢薄真想看她受挫的样子。
没想到,女孩细细的手指勾住他的衬衫衣襟,温暖的呼吸喷在他颈项间:“进屋坐坐吗?”
急促的呼吸带着迷人的香气,那是难以拒绝的诱人邀约。
鬼才会拒绝。
谢薄被她勾了进去。
……那晚,恍惚又糊涂。
那不是林以微的first,她的first给了她自己。
在她十六岁那年,出于好奇的探索,然后发现了令人惊奇的秘密。
从那以后,林以微总是梦见自己躺在一个长满青苔的潮湿洞穴里,鼻息呼吸间总是充盈着某种腐殖质的生涩气息。
她在这个神秘的、只属于她自己的洞穴里不断探索。
这一切都发生在林斜离开之后,兄长的离家出走,带走了她所有少女时期所有的纯真。
寻找兄长的这几年,她让自己被迫学会了长大,领略了成人世界艰难险阻。
作为总是被人觊觎的猎物,那晚,是她首次主动狩猎。
挑选的人,也是让她满意的。
无论身高还是长相,都符合她的审美,也完全满足她的某些想象。
那个男孩子…是真的乖,又稳重,全然处于被动的状态,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
、予取予求。
由她全程主导,他只用那双迷离又微醉的桃花眼,望着她,似在审视,又似在欣赏。
林以微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抵达了最极致的状态,她无暇顾及男孩看她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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