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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十余日过去,萧明希颈上淤痕彻底消退,恢复到从前一样的雪白,怀锦伸到药膏上的手停住,改拿旁边的香膏给她。
乳白香膏带着淡淡的香气,点在面颈上,用指腹一抹,便水润无痕地消散在几近无暇的凝脂上。
修养了约莫半个月,颈伤一好,是时候该回崇文馆上课了,萧明希打算梳妆完,派个人去崇文馆先向教书的先生们知会一声。
她对镜描了下眉,怀锦站在她身后为她梳发。
一头浓密乌黑的发光滑如绸缎,檀木梳一梳到底,怀锦捧着秀发梳得十分专心。
“气死我了。”
崔珠一掀珠帘,走到桌前倒茶灌了一口。
怀锦手一抖,扯到萧明希一缕发丝,她惶恐抬头。
萧明希抚鬓轻皱了下眉,侧身瞧了眼气呼呼的崔珠,对她道:“无事,你先下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怀锦依言退出去。
妆镜前的人自己拿起梳子起身坐到崔珠旁边:“怎么了又是?”
“不是去晨练了?”
崔珠父亲是驻守并州的大将,将她自小如男儿一般养,时常被她父亲和两个兄长丢军营内,也学了军中一些习性,每日晨起就要去宫中禁军校场跑几圈,美名曰强身健体。
她也去过,到校场时天都没亮,且实在太累,被崔珠硬拽去过几次后就再也不去了。
“你猜我碰见谁了?”
崔珠一拍桌子,茶盏都震了一震,她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将爪子往桌下收了收,“回来路上,碰见了刚入宫授课的陈学士。”
“看见我的时候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崇文馆陈学士,陈顾全。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萧明希垂眸,檀木牛角梳划过掌中青丝,碧华宫遭袭,她因受伤向崇文馆那边告假了半个月,崔珠作为唯一与她同住碧华宫的伴读也与她一同休假了半月。
陈学士本就不待见自己,所谓爱屋及乌,想来这厌恶也是。
“不仅如此,”
崔珠道,“我本来习惯了受他白眼,向他远远行礼后准备绕道而行,这样两方都眼不见心静。”
“谁知他主动走过来拦住我。”
崔珠站起身学着他的语气神态,倨傲道:“公主究竟何日来崇文馆上课,还来不来?哼,若是这般有始无终、半途而废,回去告诉公主殿下,直接不必来了罢。”
简直完美贴合陈顾全那老头的样子,萧明希看着崔珠就能回想起陈顾全一身儒士打扮,颧骨高突,面颊瘦削,颌下一小撮花白胡,一手执书一手背在腰后,站在上堂虚眯轻蔑她的样子。
她拿一根玉簪挽起头发,朝崔珠淡淡一笑:“你怎么说的?”
崔珠心中郁结,往椅子中丧气一坐:“我,我什么也没有说。”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这么气。
萧明希听见她回答,微讶地抬起头看她:“做得好。”
看来前几次对崔珠的叮嘱没白费。
崔珠性情直率,陈顾全此人说话又酸腐难听,崇文馆上课时崔珠跟陈顾全顶撞了好几次,每次都要么被罚抄要么被打手板,吃了好几个亏。
对付陈顾全这种人,就得先顺着他的性子,越是顶撞,他越借着自己夫子的身份好寻由头处置你,顺着他,他便反而要顾着自己为师为长的身份,不敢轻易打罚学生。
若是崔珠今日怼回去了,明日回崇文馆上课后,陈顾全定然找机会就罚回来了。
“不来就不来!”
崔珠道,“当他自己讲得多好么,不过从头到尾照书念一遍罢了,再说了,殿下你不是派人过去告过假嘛,陈顾全是耳聋没听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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