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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看到躺在床上的客景初,他明显愣住。
客景初撑着床板,想要坐起来,被望辰按了回去。
望辰坐在床边,用两根手指去探他颈侧:“你是强运内力,逃出来的?”
客景初拂去他的手:“不碍事。”
望辰皱着眉,一把扯开他的衣襟。
客景初来不及躲闪,露出胸前一大片青紫色。
那片青紫色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狰狞恐怖。
所有人看到客景初的伤势,都倒抽一口凉气。
望辰给他理了理衣襟,将伤处盖好:“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们现在就回忠义城,找最好的大夫诊治。”
客景初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要回忠义城,我们往前走,总能找到大夫。
只要不回忠义城,去哪都行。”
望辰道:“可是你的伤已经耽误不得。”
客景初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声音带了几分请求:“反正,我就是不想回忠义城。”
仅仅三天时间,客景初竟然对忠义城如此抗拒。
所有人大概都能猜得到,在客景初来到树屋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尚灵冬看着客景初的神情,心有不忍道:“不然就按照他的意思,我们继续往前走,到下一个城镇再请大夫。”
望辰想了想:“好,那我们必须赶快启程。”
尚灵冬和白应笑架着客景初走出树屋,登上马车,仍然是望辰驾车,四人朝前方疾驰而去。
马车行驶在泥土路上,不免颠簸。
为了让客景初坐得舒服一点,白应笑半抱住他,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上。
尚灵冬突然想起什么,问白应笑道:“你有酒吗?”
白应笑摇摇头:“没有,我平时不喝酒。”
他朝车外喊一嗓子:“望辰,你有没有酒?”
望辰反手拨开车帘,递进来一个陶瓷酒瓶。
尚灵冬接过酒瓶,又在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三根五颜六色的羽毛。
白应笑看着羽毛,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可真好看。”
尚灵冬道:“这是嘻嘻鸟的羽毛,治伤用的。”
白应笑重复道:“嘻嘻鸟?”
“对。”
尚灵冬把酒瓶塞到他手里:“帮我拿一下。”
白应笑拿着酒瓶,尚灵冬把嘻嘻鸟的羽毛举到酒瓶上方,指尖捻起一簇火苗,将羽毛点燃。
同上次一样,五彩缤纷的灰烬落入酒瓶之中,看得白应笑目瞪口呆。
待羽毛燃尽,尚灵冬接过酒瓶,对白应笑道:“帮我把他的头扶正,现在我要喂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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