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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刚转身,旁边陆明澈的手就伸了过来:“书包重不重,我帮你拿,别累着了。”
?许尽欢又一次偏过头狐疑地看他:“别、累、着、了?”
问题很大。
诚如她昨天晚上所说,陆明澈对她是很好的,但是这种好吧……怎么说……是那种精神上的而非言语上的。
比如说当初高考报考的时候她说要偷偷改志愿但是害怕被父母发现,陆明澈二话不说就陪她一起改了,然后两个人被两家家长训斥的时候他就成了那个被吵得最凶的。
再比如她偷偷画漫画这件事家里人谁也没告诉,只有陆明澈知道并且支持她。
这些方面确实是很好,好得不能再好。
但是要说他那张嘴,许尽欢是真的无言以对。
她参加聚会涂个口红,他问她是不是中毒了。
她说自己要是个子够高应该也能实现灌篮,他说让她在脑子里装个GPS搞清自己的定位。
她给他递东西不小心滑倒了,他一边把她扶起来一边说:“可能是习俗不一样吧,我们这边递东西不需要磕头。”
“……”
就是这样。
所以许尽欢觉得陆明澈现在这样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秉持着人道主义的关怀,她非常关切地看向陆明澈,问他:“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忽然说话变好听了呢”
“……”
陆明澈松开了拿她书包的那只手:“你还是自己背着吧。”
许尽欢终于放下心来。
许尽欢的宿舍离二餐厅比较近,所以两个人就直接去了二餐厅,到了地方放下书包各自去买饭。
“那男的是哪个学院的?”
陆明澈吃饭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哪个男的?”
许尽欢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顾着怀疑陆明澈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陆明澈一口塞了个小笼包,重复:“就跟你表白那男的。”
说完又夹了个小笼包塞嘴里,不知道小笼包哪里惹到他了,他嚼的动作十分凶狠。
“哦,他叫闫枫。”
许尽欢默默把剩下的两个小笼包往自己旁边挪了挪,又担心他继续夹,伸筷子把两个包子都夹在了自己的碗里。
“他是经管学院的,学的工商管理。”
“大几了?”
陆明澈又问。
怎么跟查户口似的?许尽欢吃了口包子,又觉得可以理解,她和陆明澈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比亲兄妹还亲,这种时候他代入长辈的角色也是正常的。
于是她耐心回答:“他今年大四。”
“大四?”
陆明澈皱了皱眉:“也太老了点。”
“他才二十二。”
许尽欢辩驳,再怎么样也不该说一个二十出头的人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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